,眼前不出意外的就是那位师爷子修先生。
面对这位盟友,吕世还是不敢怠慢的,赶紧站起來,笑着拉过把凳子,按下脸红脖子粗的他道“子修先生,为什么如此激动。”
“我不是激动,我是气愤。”师爷涨红着脸大声抱怨道,沒有了一点文士应该有的沉稳素质。
其实,这也是这段时间,这位师爷春风得意,顺风顺水惯出來的毛病,这样的人,一旦有小事不如意,便会发作起來。
这也在意料之中,现在,能让这位子修如此激动的,只能是山西的事情。
“怎么,与山西谈判不算顺利。”顺手递上一碗凉茶,凉茶败火,如果能加上点白糖,是消暑去火的好东西,只是,白糖,太过奢侈了。
“何止不顺利,价值就是羞辱。”已经被根据地熏染出喝茶习惯的师爷,一扬脖子就把一碗凉茶喝干,将空碗往桌子上重重一顿,于是师爷简单的将自己去山西谈判的经过说了一便。
“小先生,你说该怎么办吧。”
由于有了二郎的那段对话,吕世突然看开,于是点点头,对站在门外的主簿道:“那就还请主簿大人再跑一趟,嗯,叫什么呢,对,叫最后通牒,告诉他们,我不惜杀一批不与我合作者,直到他们同意我的建议为止。”
平平淡淡一句,却将茅屋内外的空气一下子降低了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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