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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 卫所现状(2/3)

作者:为爱好裸奔
笑:“也不怕大家参我畏敌不前,也不怕大家参我祸乱军心,也不怕大家参我侍主不忠,反正我就是这样了,反正我们这些丘八已经这样了,身无长物,只有烂命一条,但这条烂命却不想平白的抛弃,因为我们还有太多的牵挂,如果各位大人想让我带着这些兄弟去以卵击石,恕某万万不能从命,我不弃城逃跑,因为我还有家小,我就准备和这城池共存亡以报君恩,这,是我的本分,其他免谈。”言罢也不多说,带着几个亲兵副手大步下城而去,留下一地尴尬的将佐官吏尴尬相视不能言语。

张元好半天才回过神來,看看远去的千户和他的军户,看看遥远的黑虎寨热火朝天的工地,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自己本就知道这朝廷卫所士卒已经不堪,但沒想到卫所士卒的境遇已经不堪到这种程度,文官不把士卒当人,武将更是把士卒当牛马,那还怎么能驱使士卒战场拼命?自己的资助只是杯水车薪,根本就比济事,更不要说能改变什么,这大明已经彻底的烂了,烂的根本就不能修补,一间窑洞窗户破了不要紧,门窗坏了不要紧,但是整个窑洞都摇摇欲坠了,那还怎么修?指望这些缺衣少穿粮饷不济的士卒为自己剿灭闯贼,像那个周暨说的为朝廷出力?那是势比登天,再回头看看连赶了五天半夜路程,已经疲惫不堪的子弟乡勇,出城约战更是不能,就只有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要塞,如一把尖刀般直抵在自己的心口咽喉却是无能为力。

看看依旧在寒风里瑟瑟发抖,抱着刀枪一脸麻木的卫所军户,想想这个还有些血性有些良知的千户,张元倒是由衷的钦佩了。

(以上境况非本人杜撰,历史上有书可查。)

明朝的军制,开初是寓兵于农。明太祖朱元璋实行军民分籍制度,编为军户的农民世代为兵。政府把他们按照卫所的编制组织起來,进行屯田。沿边卫所三分守城,七分屯种;内地二分守城,八分屯种。每名军士给田五十亩和耕牛农具。收获所得以十二石归军士自己食用,余下的作为本卫所军官的俸粮和储积。在这种制度下,政府只对屯田情况进行督察,不用给饷。所以朱元璋曾不无得意地说:吾养兵百万,不费民间一粒粟。可是,后來法久弊生,军队的屯田多被军官、豪右和内监占夺。即如卢象升所言:“塞上民田少而军地多。因循日久,俱为豪右所占。是以屯日益窘,军日益贫。甚至当军者无地,种地者非军,豪强侵霸以肥家,公私因是而交困。”英宗以后,沿边的战事逐渐增多,“疆场戒严”,相应而來的是军队训练和戍守的时间增加,农事自然受到影响。还有不少屯地被持敌对态度的少数民族所占领,出现“田在敌外”的情况。军屯既败坏得有名无实,商屯又由于开中盐法的废弛而破坏无遗,朝廷只有从国家财政中拨给饷银。万历以后,国家财政入不敷出,拖欠军饷的情况越來越严重。加上官吏的克扣,士卒能领到的饷银就很少了。在明末灾荒连年,粮价陡涨的情况下,士兵的生活更陷于绝境。天启七年八月,陕西巡抚胡廷宴的疏中说:“临巩边饷缺至五,六年,数至二十余万;靖卤边堡缺二年、三年不等;固镇京运自万历四十七年至天启六年,共欠银十五万九千余两。各军始犹典衣卖箭,-----今则鬻子出妻------;始犹沿街乞食,今则离伍潜逃;始犹沙中偶语,今则公然噪喊矣。”

崇祯年间,卢象升任宣大总督时,在巡视山西边防后给朝廷的报告中说:“今逋饷愈多,饥寒逼体。向之那钱借债勉制弓矢枪刀,依然典卖矣。多兵摆列武场,金风如箭,馁而病、僵而仆者且纷纷见告矣。每点一兵,有单衣者,有无袴者,有少鞋袜者,臣见之不觉潸然泪下。”在另一件奏疏里,他又说:“所辖之军,其饷银自去年十一、二月到今,分毫未领也。各军兵虽复摆墙立队,乘马荷戈,而但有人形,全无生趣。往时见臣督临,犹跪路跪门,纷纷告讨。此番则皆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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