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把他交给我好了。”贺云龙不一定能去长安城,王勇肯定要去,顺便拾掇王维一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也不跟白哥说瞎话,你见着蜈蚣道人最好还是躲一躲,最好把他交给我。”
好兄弟,要不咱们斩鸡头烧黄纸得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时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李白一把抱住王勇,你帮哥哥大忙了。
“你这是占我便宜,你都那么大岁数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王勇奋力挣开李白。“白哥,当着明人不说暗话,你傍玉真公主,还真想去作官啊?”
怎么说话呢?换个字眼成不成?诗仙的老脸红了再红。“其实哥哥我向往修道,可我又跟着赵蕤修习纵横之术,很想一展抱负,助大唐建不世之功,可来到京城却无人赏识,于是乎.。。”
于是乎剑走偏锋,出卖自己的**,傍上玉真公主,想走终南捷径。“这个,我也懂。”王勇同情地看着李诗仙。不过白哥也不吃亏,白吃、白喝、白睡不说,据说玉真公主快四十的人了,长得还很水灵。睡公主,啧啧,真有艳福!某人甚至不争气地流了口水。
再于是乎,某人的耳朵就被刘三爷拧住,左三圈右三圈地转啊转。
傻子都看出来了,两人有基情。李白、马宝宝、贺云龙一阵恶寒;诗仙甚至纵身跳出三丈开外,把自己的手放入水中反复搓洗,差点秃噜皮了。
来时孤身一人,走时坐着一辆马车,后面还装满了美酒。李诗仙兴奋地掀开一坛,喝了个半饱,“好兄弟,长安见!”
“你这不是个好主意!”看着东歪西扭的马车,王勇对刘思玺道。万一马车掉下悬崖,王勇也是大罪一桩啊。
飞扬跳脱,高傲张扬,目无余子,率性而为,都是官场大忌,怎敌得住官场的四大明枪、四大暗箭?这位聪明绝顶的诗仙怎么就是看不透呢?王勇摇摇头,盯着山脚拐弯处的马车。
一切又回到原来的轨道。该驻守的驻守,该屯兵的屯兵,该训练的训练。王勇狠狠把马宝宝拾掇了一顿。这货关键时刻掉链子,连写好的诗词都念不全,该好好补补文化课了。丑汉慌了神,识字比训练的难度大多了,还不如去练胸口碎大石呢。王勇毅然打掉他的任何幻想,规定每天必须认识两个字。
贺云龙也赖在牛头寨不走了,这厮要不把崔小姐这件事搞明白,估计不会回褐云寨了。刘思玺怒斥二寨主为了女人忘记事业,训得他抬不起头。直到贺云龙打包票要对四部防城弩进行技术升级时,刘思玺才转怒为喜。
刘思玺也是过了两天才走的。袖弩和飞刀都是近距离防身攻击利器,可她的技术实在太臭,居然拿刀面把武司勇的脸拍肿了,很是让王勇笑话了一番。王勇单独给刘思玺开了小灶,手把手、心贴心、零距离地进行了辅导。两天之内,刘思玺的水平大有进步,很高兴地回褐云寨拿兔子野鸡练手了。
王勇抽空回了趟柳宅。他可是有日子没回来了,柳员外都以为他给刘三爷撕票了。他果真收到好几封信,有王之涣的,有阿蛮姐的,有杨钊的,有那个便宜老爹的,安禄山那货居然也写了一封。某人奸笑着,看来他的长线投资都可以见到回头钱了。
王之涣的措词极为伤感,主要是那半阙词让他产生极强的挫折感。这个老头也太较真了,即便再让苏先生写同样水准的一首词,估计苏先生的胡子头发全拔光也作不出来。写诗也是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的。
杨钊已经在四川从军,却不被节度使张宥重用;他又结识了大富翁鲜于仲通,转投到剑南节度使章仇兼琼帐下,被任命为采访支使。王勇暗笑,你的春天终于来了!俺的春天也快来了!
谢阿蛮倒是快人快语,说那黑泥确实很管用,被贵妃娘娘蹭了不少去。娘娘一经使用便欲罢不能,快把黑泥用光了。阿蛮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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