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替他买单的人从长安城能一直排到这牛头寨底下。别人不敢扶,俺老李就敢,青莲居士伸手去扶王勇。
忽然地上王勇“哎呦”一声,青莲居士赶紧把手缩回去。马宝宝瞪了道人一眼,赶紧蹲下。“伤着哪里了,要不要找个跌打大夫?”
“哎呦。”良久,王勇才缓缓睁开眼。“哎呦我的胳膊肘啊,哎呦我的波棱盖儿啊,哎呦我的椎间盘啊,哎呦都不疼。”
“都这会儿了,你就别用排除法了。起来走走,看看伤着没有?”道人急了,赶忙插话。
“你-----你-----你,我------我-------我,”王勇用颤抖的手指着道人,一激动,“嘎”又抽过去了。
“昨晚我喝多了,今天脸也没洗,牙也没刷,脑瓜子也没清醒就跑出来了。我回去洗把脸再来。”见势不妙,道人想开溜。
肇事还想逃逸,哪有这等便宜好事?丑汉大手一叉,抓住道人的脖子,“牛鼻子,你摊上事儿了,摊上大事儿了,跟我去见官。”
“哎哎,你斯文一点行不行?别弄坏了我的莲花冠。这可是我青莲居士借来了,弄坏了你可赔不起。”道人也忘了摆玉拂尘了,也忘了拔七星宝剑了,也忘了捏剑诀了灰溜溜地跟着马宝宝进了牛头寨。贺云龙摇摇头,搀起王勇跟在后面。
“你个小鳖犊子,还坐地上干啥?呆会跟你算账。”李老头一声怒吼,李晟也灰溜溜地跟着进来了。
牛头寨的聚义厅就是雪花山的“官府”大堂,那日“三堂会审”武司勇的摆设还没来得及拆除,这回正好用上。马宝宝一把把道人推进了聚义厅。
道爷我是修道的,牛头马面可唬不住我老李,道人赶紧整了整衣服,扶了扶头上的莲花冠,甩了甩玉拂尘,又恢复了仙人的气派。
“还能走两步吗?”贺云龙搀着王勇,感觉挺累。
“走是能走,肯定也是按表走啊。”王勇也不抽搐了,“把那坛五十六年零三个月两天的老白汾拿来。”
喝口酒提提神也好,马宝宝赶紧往后面跑去。一听见有好酒,道人禁不住口水长流,好不容易摆出来的仙人造型立马又给毁了。
“小哥,老李能不能也尝尝?”道人涎着脸靠近王勇,一副自来熟的架势。
可以是可以,咱这儿好酒还不少,只是。。王勇飞快地捻动食指和拇指。
我懂,酒钱咱老李不缺。道人赶紧掏出一张银票,“能买几杯?”
最多三杯,王勇看也不看那张一百两的银票。这种面额的,给蒲州的侯三还差不多。
“给个会员价,八折怎么样?”道人咬咬牙,又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咱老李银子是不少,可总是月初坚持不到月底,咱总不能老腆着脸跟女人伸手吧?该侃价就侃价,能省一点是一点。唉,公主给的零花钱不够用了。
“来呀,给青莲居士看座。”贺云龙赶紧吩咐。也不用打架了,也不用“见官”,改斗酒了。
“你不是经常‘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吗?”王勇笑吟吟地接过道人手里的大额银票,又用力抽走道人攥得紧紧的小额银票。“还在乎这三瓜两枣?”
“你认识我?”道人亮眸一闪,又现出隐隐的海蓝之意。
“见是没见过,”这货还真是个混血儿!王勇又看见道人的黑发中夹在着几缕金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没吃过肥猪肉,还没见过肥猪走?”
这货的嘴太臭太损了!道人皱了皱眉。见过咱老李的,谁不赞一句“天下谁人不识君”啊?什么肥猪肉,肥猪走,俗!忒俗!
“酒来啦。”马宝宝一左一右挎着两个酒坛子,活像抱着两个甜瓜。一股浓郁的酒香在聚义厅里弥散着,竟然引来了几只山里的蜜蜂。酒坛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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