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略暗,精神微虚,定是经常应酬酒场,饮食,睡眠,等各方面的生活极不规律,对吗?”
王柱撇了撇嘴,不耐烦道:“你这不废话,我这身份,几乎天天都有应酬,猜也猜得到。”
唐郢不以为意,继续道:“我想村长现在应该每天都会有某一刻感到肝脏部位疼痛,但更多又会觉得肾脏部位酸沉无力,对吗?”
刚才王柱还很不屑,但此刻听了这话,就有些动容,他惊异地望着唐郢,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
舒老二和舒雅却都惊讶于唐郢的分析,毕竟王柱这么问,那么唐郢显然是说对了。
唐郢正色道:“医者,观人气运,查人肤色,望人表征,这点都做不到岂能为医,村长,其实你这两点盖因生活规律所致,要诊治只需要静心休养一段时间即可,但你还有一处隐疾才是最可怕的,简直要命。”
王柱见唐郢说的一套一套,自然有些深信不疑,惊慌之下,忍不住问道:“什么隐疾?”
唐郢随即道:“这一处隐疾在你的脊柱中下端,你身材略胖,背部长时间不能直立,已有严重的腰间盘突出,但看你脸上相应穴位明显色彩泛白,这证明脊椎压迫了某条神经,这样下去,你会在一年之内就有中风瘫痪的风险,而我推断你被压迫的应该是膀胱经,两年之内,就得引发膀胱癌,眼下你看来没事儿,但只需两年你身体必垮,第三年就会新病旧疾一起触发,必死无疑!”
王柱听完这话,一张脸都变得苍白无比。
堂屋里一时间也显得十分宁静,舒老二跟舒雅都不晓得唐郢说的是真是假,但扯到性命这事儿上,谁能不严肃呢?
忽然,王柱指着唐郢斥道:“小子,你休想唬我,我每年都做全身检查,要是有你说的隐患,我岂能不知?”
唐郢淡然问道:“是吗?除了我对你随后病况的分析,眼下你的身体状况,我有说错吗?”
王柱顿时无言以对。
唐郢把买来的中药放到桌上,拉了把椅子坐下道:“眼下能够看透你隐疾的只有我一个人,能够解决你这问题的,也只有我一人,所以村长想继续健康地活下去,我可以勉为其难地帮这忙。”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