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适才保证,徐鸿儒释放后,绝不会再心生反意,想来此后应该会安分守己了!”叶向高摇头道:“人心难测,人心难测啊!信王殿下,按我说,忠勇侯高杰就此事前来求恳您,是在害你!”朱由检面色一沉道:“叶首辅,你言过其实了吧!”叶向高镇定地道:“信王殿下且听我言。这徐鸿儒放出去,即便重做顺民,但殿下罔顾国法,因私情而释放谋逆反贼,朝廷重犯的名声是一定会坐实了的;如果他之后再生反志,重新啸聚乱民作乱,那么殿下岂不是成为了助纣为虐的帮凶吗?!忠勇侯说他能够保证,那只是一句空话,人各有志,老臣闻听这徐鸿儒被围邹县之时,负隅顽抗,宁死不像,说明他就是一名冥顽不灵的凶徒,又岂是忠勇侯一个少年所能控制的?!信王殿下应承了此事,实是有百害而无一利!而忠勇侯以此事强求,老臣亦难免会怀疑他有不利于殿下的企图。”朱由检年方十一,闻言之下没了定夺,喃喃道:“不会的,杰哥哥绝不可能如此对我!”王承恩踏上一步,低声道:“忠勇侯来自乡野,可能不清楚谋反乃是株连九族的重罪,但小人认为,他拜托殿下的这件事,如叶大人所言,虽然也许他本意并非如此,但实际上是在害殿下!”见身边最信任的王承恩也如此说,朱由检顿时呆立当场,不知所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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