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争取早点好,最好明天就好!”说完薛湛自己都笑了,病去如抽丝,要真好那么快也就不会拖这好些天了。
“不生气了?”
朱麒麟眉眼微弯问,默契十足的薛湛自然知晓他问的是什么,没好气白来眼:“明明是你在生气好吧?别以为是病人就倒打一耙。讲真,那天我跟狄梼喝酒说了些醉话你都听见了?”
朱麒麟颔首:“听见了。”
薛湛手肘撑在床边托着下巴:“因为这个才生的气?”
朱麒麟脸上闪过尴尬。
薛湛心有蔫蔫:“抱歉,我这张嘴喝多了就没个把门,”
“是我钻了牛角尖。”
这边两人已经和好如初甜甜密密,那厢还有操碎了心的。
“病了?”朱瞻基拧眉:“忠国公身体历来强健,怎么说病就病了,还一病就好几天?”
传话的太监恭敬回:“说是风寒入体引起旧伤复发,不过李太医也说了,不碍事,吃几幅药静养几日就行了。”
太医的诊断到是中规中矩,不过朱瞻基还是不放心,抬首:“传新任京兆府尹薛琨。”
早朝之后就被妹夫打发上任,结果屁股还没坐热就又被传进宫里,薛琨摁下鼻梁觉着当初自己选择入仕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皇上。”
朱瞻基轻咳下用眼神示意其余人等离远些,招手薛琨道:“忠国公病了这事你知道吗?”
“啊?”薛琨眨下眼:“回皇上,微臣不知。”他刚回京还没来得及搬家,护国侯府跟忠国公府是隔壁邻居但也没好到每天见面那种,当然,他哥除外。
“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朕也才知道,太医说是风寒入体引起旧伤复发,要静养。”
薛琨想了下,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朱瞻基叹气:“你哥跟忠国公这几天因一方手帕吵架的事知道吧?”
薛琨颔首:“臣偶有所闻。”不就是一个误会吗?解释清了不就没事了?
“早朝之后你哥跟朕说起这事,说不若打一架,你说,这话音才落忠国公就病了还需静养,”朱瞻基说一半留一半,薛琨福灵心至。
“不、不会吧...”
朱瞻基叹气:“你哥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信奉能动手就不动嘴,这要真打起来打出个好歹,不伤了和气?所以剩下的半天朕放你假了,你代朕去忠国公府看看,这两要真打了,你好好劝劝,这要没打是真病了,就代朕看看忠国公,就说朕准了他的病假,什么时候病好了什么消假。”
“是,微臣遵旨。”
所以被妹夫打发上任,屁股没坐热又被皇上放假了?
薛琨第十万次后悔,他当初怎么就脑袋一抽想要入仕呢?当个大儒教教学生逗弄下儿子都好呀!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薛琨只得屁颠屁颠回忠国公府,一时懵逼都差点进错了门回护国侯府,好在临门时回神给拐了回去。
护国侯府的侍卫都是懵的,二老爷您这是玩的哪出?
忠国公府的侍卫也是无语的,刚瞧您的马车过去,怎么又转回来了?不会走错了吧?
两家熟到不能再熟,薛琨顺利进了门,只是经过花园时被突然翻墙而过的人影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薛琨捂额:“哥,有好好的门你不走偏生翻什么墙?!”
薛湛闻声回首:“你怎么到这来了?不会走错门了吧?”
对于这种脑残问题薛琨拒绝回答。
薛湛也不过于纠缠,随口又问:“爹娘吵架的事你知道了吧?”
怎么又是吵架?薛琨叹气,还是回:“听说了。”
“那你怎么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