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皇上并非昏庸之辈,即使一时为佞臣挑唆,也终究会拨乱反正。眼下,不过是一时的糊涂罢了!”冯落璃点点头,“你能如此想,皇嫂就放心了!”“只是苦了皇嫂你”拓跋云看着冯落璃,目露心疼之色,“当年李瑶一事,皇嫂遭受的苦楚没有谁比云儿更清楚。如今......”拓跋云说不下去,忍着丧子之痛给自己的仇人养孩子,到头来却还要委曲求全,被“儿子”视作杀母仇人。拓跋浚说的对,封冯落璃为皇后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如今,冯落璃为皇太后,大概也是这大魏子民最幸运的事了。“云儿,你回了和龙,一定要保重,明白吗?”拓跋云心知冯落璃不愿多言语此事,就拿话岔开,点点头,“好!云儿一定记住皇嫂的话!”而后从怀中拿出一枚羊脂玉扣递给冯落璃,“这个是云儿亲手雕刻的,送给皇嫂!明日云儿便不来向皇嫂告别了!”冯落璃接过羊脂玉扣,点点头,“好!”第二日,拓跋云交给前来送行的拓跋丕一封奏折,便启程离京。身在永安殿的拓跋弘,为不断上递的战况奏报所扰,正搜肠刮肚的想南境的应对之策。南境驰援一事迟迟未定,内乱又起,肆州拓跋道符举兵反了。这消息传到京城,拓跋弘乱了阵脚。原本就疲于应对外患的神经,一下子就崩溃了。皇上为国事忧虑过度,昏倒在永安殿的消息传出,朝臣人心开始离散,朝廷局势又开始不安起来。(未完待续。)
(←快捷键) <<上一页 投推荐票 回目录 标记书签 下一章>> (快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