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厚刚想说话,却咽在口中了。
见到小儿子,这一副状态,钱晋铁青的脸色,再次苍白。
半响后,他对着钱厚说道:“一会,要是有警察跟你了解案情,你就主动交代吧!”
“什么!!!”
钱厚懵了。
钱浩懵了。
王淑芬也懵了。
他们都没有想到钱晋会说出这样的话。
最终王淑芬反应过来,朝着钱晋吼道:“老钱,你疯了?他可是我们的儿子啊,你怎么能够对待他,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他可是我们的儿子啊!”
“我没疯,我就在救他!”钱晋沉生说道。
“有你这么救自己的儿子吗?你救儿子就是养他坐牢?”王淑芬再次吼道,这个姿态优雅的妇人,这个时候,就像一个张牙舞爪的泼妇。
“懂个屁!”钱晋也大声起来,“你知道你这个混账儿子得罪的是什么人吗?他昨天晚上跟他的一些狐朋狗友在外面胡作非为,你知不知道,差点被他糟蹋的三个女孩,都是什么人?”
“我不管他们是什么人,总之让厚儿去坐牢就是不行!”
“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有青航集团的江涛的女儿,有宏达地产席锦江女儿,还有市委书记的孙女……两个百亿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一个省委常委的孙女,我钱晋的儿子真是了不起……”
“钱晋,你不要涨他人的威风,灭自己的气势,他们大有来头,我们也不是泥捏的,我现在就给我爸,打电话,他的虽然退下了了,但他影响力还是有的,他最痛厚儿了……”
“你不要给我添乱!”钱晋呵斥道。
王淑芬吼道:“我怎么添乱了,我怎么添乱了,你是怕你身上这身狗屁会被脱下来吧?”
“你什么不了解,你父亲的影响力,能够摆脱江城的事情,但能够摆平京城的事情吗?这时候,就算江城这边摆平了,军方的事情也没有办法摆平,打伤厚儿那个家伙,来头不小……”
“你京城不是有人吗?”
“人家的来头更大!”
“那老钱,怎么办?厚儿,那么真的要坐牢,他可是我们的儿子啊!”这时候,王淑芬已经安静下来了,她只是心痛自己的儿子,并不代表她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村妇。
王淑芬这时候,彻底无主见了。
“你要不想他这辈子就这么毁了,你让他按着我说的去吧!先去自首,在里面待个两三年。”钱晋这一刻充满挫败感。而且,他知道,他不是败在刚才那么三个女孩惊人的背景,而是败在那个名不经传的小子身上。
听到坐牢这两个字。还是两三年。
躺在病床上钱厚,脸上露出深深的恐惧。他的印象之中,父亲是无所不能的。他从小到大闯了无数次祸,自己的父亲都替他摆平。
可这一次,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呢?
……
跟充满压抑,绝望的钱晋一家不同。
他们念念不忘,甚至充满怨毒的小子,此刻,也过得并不幸福,心中反而充满忐忑。
跟郑培生出了保卫部的审讯室,郑培生并没有第一时间把车子开回江城大学。而是依旧在军区机构内部打转。
因为,他们要去拜见一个重要的人物。
江北军区的大佬郭启元。
徐一鸣并不是因为应该郭启元的身份而充满忐忑,实际上让他紧张的不是郭启元,而是在郭启元家里等待着他们过去叶建业。
叶建业这个陆战旅的旅长,才是徐一鸣害怕的根源。
似乎也知道徐一鸣的紧张情绪,开着车的郑培生也没有说话,车内就变得沉默起来了。
车子却在这时,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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