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倒是不少,可真正关心的她人却没有,顾逸钦有些想不通,如果当初她料想到今天,当初会不会放弃薄太太的身份一走了之?
他讥诮的笑了笑,转身离开。
江宏看着他的背影,轻轻一声喟叹。
他没有交代自己要去哪里,下车之后也没有叫车,不急不缓的步子携着说不出的沉重,像是流浪在街头的落魄者漫无目的,但若仔细看,他朝着一个方向,坚定不移。挺得笔直的背有些落寞和孤独。
他跟在顾逸钦身边多年,自然知道顾逸钦和苏岑之间的种种。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顾逸钦是对不起苏岑,但只有他知道,顾逸钦的心里经历了多少挣扎和痛苦。
他对苏岑的伤害无可辩驳,但他的内心也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甚至为了苏岑,将苗元九的视线从苏岑的身上引开,他曾经差点付出生命的代价。
他没有错,他错就错在身不由己。他的经历注定了被祝文月母女所累,即便当初他拒绝了祝文月的要求,祝文月也会借着苗元九之手逼着他不得不答应。
只是到时候,势必会连累整个顾家。
他也有他的迫不得已啊,而这些,谁都不知道,只能他自己默默承担。
江宏并没有在原地多待,瞳孔之中卓然的背影越来越小,他微微眯了一下眸,上车吩咐司机转了一个方向决然离去。
有些人,不需要也不容许任何人看到他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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