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方。
“我后悔遗失了你那么多年,如果你没有回到我身边,那漫漫余生是多么可怕的事情。”薄庭深的吻落在她的脸上,“我后悔当初没找你问清楚,后悔当年明明看上的是你,却没主动向你表白,还装作一副讨厌你的样子,我后悔……”
他一连说了好几个后悔,心黎唇角动了动,双臂勾着他的脖子,主动将自己的红唇凑了上去,“该说后悔的人是我,是我太高傲了,总是不肯低头……”
她轻笑了一声,眸光暗了一下,“以前的事情我们都不提了,薄先生,我爱你,你愿意再一次娶你的薄太太吗?”
薄庭深听到她这句话愣了一下,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低头在她的红唇上啄了一下,“薄太太,你是在求婚吗?”
心黎笑了一声,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上,趴在他的胸膛上烟视媚行的笑,“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了,你还不肯跟我复婚,为什么?”
不愿跟她复婚,却在外人面前称她是薄太太宣示主权,心黎越来越想不通了,“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想法?就算是惩罚我当初执意离婚,也该够了吧。”
“瞎说。”薄庭深瞪了她一眼,“你提离婚的事我从来没怪过你,当初确实是我的错,你要离婚也无可厚非,但太太,求婚这种事,不应该是男人来吗?”
心黎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他话中隐含的意思,他整个人便覆了下来,一点一点侵袭着她的领土,成为她身体的主宰者。
情到浓时,心黎隐隐约约听到他说了一句话,但剧烈的快感铺天卷地而来,很快便淹没了她所有的意识。
……
第二天一早,两人驱车赶往薄庭深的母校,乔尔三人早就等在了学校门口。一看到两人立刻热情的迎了上去。
“你们迟到了。”乔尔看着薄庭深挑了挑眉心。
薄庭深只是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紧接着便回过眸来看着心黎,将心黎脖子间的围巾整理了一下,“冷不冷?”
心黎摇摇头,示意他旁边有人,不要太过火。
薄庭深只是挑了一个眉。
乔尔见此立刻跳脚,“大白天的秀恩爱,还有没有天理了。”
对他这种幼稚的举动,几人好像早就习惯了一般,直接无视他朝着学校里面走去。乔尔耷拉了脑袋,只能跟在几人的身后。
珍妮看了一眼被薄庭深护在怀中的心黎,笑了笑,“心黎还是第一次来吧,我听说你的大学是在美国读的。”
她顿了一下,继续道,“我还一直奇怪呢,为什么当初你没和欣然一起来伦敦,亲姐妹也好有个照应啊。”
闻言,心黎的眸光凉了凉,唇角勾起一丝浅淡的弧度,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我来过这个学校。”
心黎挑了挑眉尖,看了看身旁同样脸色难看的薄庭深,“十七岁那年,我来找庭深的,当时我对伦敦并不是很喜欢,所有才去了美国。”
“欣然呢?很久没听到她的消息了,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你们的事情对她的打击是不是很大?”
珍妮句句话带刺,乔尔急忙从一旁拉了拉她。
她只是冷眉挑了挑,看着心黎。
心黎自然能感觉到来自珍妮身上的敌意,她只是眉心轻轻动了动,低笑了一声。
薄庭深冷冷的瞪了珍妮一眼,“本来我不想提阮欣然的事情,既然你们这么在意,我只跟你们说一次。”
他周身裹着一层戾气,抱紧了怀中的心黎,“当年如果不是因为阮欣然,我也不会和我的女人和儿子失散这么多年,她待在我身边那么多年,都是从心黎这里偷来的。”
珍妮脸色变了变,一连向后退了好几步,许泽从一旁扶住她,眸光却看向了心黎,“你当年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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