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
“我们薄总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
她倏然瞪了前台一眼,瞳孔之中的寒意让前台只觉得全身一冷,她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我要见薄启深,你告诉他,就说我要见他。”
前台一点也不想和她过多的纠缠,但看她的样子还是给薄启深的助理去了个电话,在得到薄启深的允许之后,前台白了她一眼,示意她可以上去。
阮欣然冷笑了一声,扭着腰朝着电梯走过去。
薄启深看见她只是冷冷笑了一声,“不是不肯跟我合作,怎么又主动过来找我了?”
阮欣然紧咬着下唇,听着他讥诮的话微微眯眸。
现在的她一无所有,她最恨的男人是薄庭深,最讨厌的是薄启深。
她讨厌这个男人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一条绕在脖颈上的毒蛇,随时会要了人命。
她冷笑了一声,“薄启深,做个交易吧?”
薄启深淡淡的挑起了眉尖,“还想打薄庭深的主意?阮欣然,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愚蠢的女人,不是你一手促成他们的吗,现在又后悔了?”
他语气中携着重重的嘲讽和奚落,不加掩饰的阴狠落在她的身上。
她直勾勾的对上他的眸,似乎对他此刻的表情并不感到害怕,但如果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到她瞳孔之中缠绕着的细细密密的颤抖。
阮欣然思忖了片刻,唇角勾起魅惑人心的弧度,藏着几许冷意,“不,我想让你帮我除掉一个人。薄庭深那个男人,我早就死心了,慕心黎跟了他,最后未必能落到好。”
薄启深挑着的眉尖微微又上扬了一些,唇角的弧度又浅又淡,但带着几分邪肆,“谁?”
“祁叔。”阮欣然眯眸,唇角微微呡了起来,眸中的不忍转瞬即逝。
薄启深来了兴趣,挑着的眉心平了一些,“慕家的管家?他怎么惹到你了?”
“他怎么惹到我和你没关系,你只需要让他一辈子开不了口就好。”阮欣然咬着牙,一脸的阴狠像。一想到祁叔是唯一知道那个秘密的人,她的心就莫名的恐惧和颤抖。
这么多年她活在煎熬之中,实在不想再熬下去了。只要祁叔永远开不了口,她就安心了。
薄启深对于阮欣然和祁叔之间的恩怨并没有太高的兴趣,只是挑着眉看着她,“我有什么好处?”
阮欣然抬眸看他,“你也可以选择不帮。”
薄启深看了他一眼,低低的笑了两声,伸手去摸她不是任何粉黛的脸,“帮,当然帮,你的要求,我怎么会拒绝呢。”
他不达眼底的笑意之中尽是阴狠,阮欣然微微侧开了,“别碰我。”
薄启深收回了手,只是挑眉看了她一眼便转过身去,脑海中却在谋划着另外一件。他想起穆泽修刚刚给他的那通电话,唇角笑意更晟。
……
雨越下越大,心黎看着外面骤变的天气,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含希在客厅中摆弄着她的玩具,舒晴买了毛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织毛衣。老爷子让冯妈过来帮忙,此时冯妈正在忙碌着。
她抬眸看了看客厅的挂钟,已经晚上八点多钟了,薄庭深还没有回来。
她透过窗子往外看去,天色越来越暗,再加上越来越大的雨势,她看不出窗外的景象,只是站在窗前,视线凝在某一处。
没一会儿便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紧接着她便看到了车灯的光亮,她紧蹙的眉心蓦然一松,转身朝着客厅里面走去,“含希,爸爸回来了……”
含希听到爸爸两个字眼前一亮,把玩具一扔便站了起来,紧接着便向门口跑了过去。
薄庭深的身上并没有被雨水打湿的痕迹,眉心微微的蹙着,看到含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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