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被完成的规定,无何有者。
又有何物,又有何是。
知晓并无意义。意义也正在这里被解离。
螺旋开合,螺旋狂歌。
“这就是天动来听,这就是黄道倾斜的背后的真相!这就是二十六人。”
惊骇中的琴南郁人狂呼。他在这历史的潮汐中惊骇万分不能自拔。
淹没之物,存在之物,黑暗之物,**之物。
不回应,也不呼喊。
只是万物顺从其希望而行。
这便是统治的最上层。
这也是超越了物质本身之物,也就不再是物了。
二十六人的起源。
鱼、鬼、母。
三者的意象被统摄在一起,讲述同一个痛苦的真相。
“它们面对的竟然是这个吗?”
不能理解的存在形式,不能知晓的存在的因。
不能把握,不能接触。
无法战胜,也不会失败。
万物归一的同时又维持着各自的独立性。万物长存的同时,正也大同为一。
对卑微的琴南郁人毫无兴趣,只将那可怜的自称岁月的奇怪的女性吞没在她比宇宙更深邃的黑暗之中
见不到星星的黑暗里。
然后世界倒转,一切俱成过往。
“我将忘记这一切。”
因为那个猎食者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的发生。
“那不是等同于什么都没变化吗?那不是等同于什么都不曾改变吗?那就是没有吗?”
他知道假如在沉迷下去,他将在这里毁灭,真正意义上的彻底毁灭。
但他又抱着那种侥幸存活的心思和更深一步对真相的渴望。
然而正如同他观测他未知的过去,那自称为岁月的观测到属于她的未来,并双双进入此地一般
那名为鱼鬼母的同时踏进了此地。
并非只是历史,而是切实的意志。
时间是狂乱的游戏。事件的次序被搅成一片混沌。
终是一切如常。
琴南郁人失手,让装有辽药的小瓶子滚落在了一边。
琴南郁人呆滞地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物质的记忆是多么虚伪的东西啊!
他突然想到曾经对他说的话:
“物质的记忆是最为切实的东西。”
想不透,想不明白,究竟如何。
他的脑子里翻滚着诸如此类的信息和感情。
然后一切平息。
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在干什么?对了,辽药。”
他起身拿起辽药准备服用,发现少了点。
“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有人来了。他急匆匆地藏起这东西,后来也就不小心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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