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了。过去的人们无论如何仅凭借自己也做不了太多,可现在的人们甚至能单人毁灭地球。你们更是其中最危险的。所以我一定要提醒你们……唉,我又能提醒什么呢?”
她微微一笑,恍然间还有年轻时候的无限风情。
“如果人生有……许多次就好了,斯文、托维特。”
然后如赫尔墨斯之鸟突破自己的身形,物质从个体的束缚中涌出化作沙尘似的东西与变大的雪在一起分不开来了,倒也落了片、干干净净。
“她早已到极限了。她本来就垂垂老矣,只是靠着法术延续自身的寿命。整个身体都榨干了所有魔量才将魔兽们的均势挡到死国众生之完成。现在是身形被解离,无法保持自我,无法认知自我,无法认识外界,于是突破己形而灭却了。”
回答。
“这种现象,我还是第一次在活人上见到。”
“哦。”
应声,不甚在意这件事。
死,他见得太多。活,他自己就是。
“我原来是不关心得了。但现在我确实很关心你们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这是一个不容否定的发问,而非一个平静的陈述。
“我实在是不懂得你们的心情,为何那样拼命的去做。你知道吗?青玉,就是那个很早就跟随我们的一个男人,在我的面前自杀了。”
“……”
“我实在是不懂得的。我并不想要处置他,他便自杀了。真是奇怪,让我无法理解。”这样说着,眼睛中却没有任何的怜悯与爱憎,像是一堆寂静的雪,吸收了所有的声音。雪中却还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没有人晓得,也没有人接近。
愁云惨淡,凄风严厉。天上地下,水上树下,白色凝成一片,上面流着红色的鲜血。尘土换来的是兽血。
针叶飞人,还作白花。银草伏白,受着这魔兽与死人们的践踏,却也还保留着些许生机。
的形象很普通,与她美丽的女儿并不像。可在这里,却让人更加沉迷。因为比起那沉默的火焰,更像个人。
“你是懂得的。”她就这样说,“不会死去的生命和必将死去的生命的思考方式是不一样的。而你确是懂得的。”
“你又凭什么这么说。”
现在看上去很健康。在寒意下泛出红色的脸蛋仿佛像是个人似的。雪落在他的身上,杳无声地化去了。
“你当然是懂得的。因为你是我们的首领啊,哈哈。”r突然不无讥讽地说了那么句,“我要告诉你,也挣脱出来了。虚空巢间,被完成的文明之一,他正在赶来。你不是要复仇吗?你不懂得吗?”
被完成的文明,在场几人各自有些思量。
“复仇,是啊!复、仇。”
说。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点点的轻蔑与嘲嘲讽。他又对
“,你知道终生呼啸狂猎后面还有俩招吗?”
瞪大了眼睛,然后喃喃说出了那句笑话,因为不可思议而被北美学界嘲笑的那句话。
“于春丰生,无令断绝。”
“传统的世界已经结束了,现有的一切政权都将被粉碎,其中也有新人联自身。我已经无仇可报了。”
“但那几人,你真的可以容忍?”
生死之间有乐声。
婆娑世间,亡者祷舞。风的呼啸奏成绝佳的哀声。
血与肉逆着雪而上,拼接在一起。异端的器官连接在一起,并不互相排斥。天上的新人联舰队徘徊着。他们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地上的挣扎。
死国众生确实伟大,可是终生呼啸也是……在遥远的未来才应该被创造出来的东西。
那是假设了没有二次来访的宇宙在初次来访之后原本应该存在的未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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