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穿出来,他的身体也因此失去了平衡,从马背上摔落。
马槊刺入尉迟敬德胸口的一瞬间,尉迟敬德就以极微妙的角度,让马槊轻擦铠甲,从他的腋下衣服中穿过……
这是多年来在战场上练就的本领,靠着腰部肌力的瞬间爆发里,在马槊刺入胸口的瞬间,将身子侧转一个角度,让马槊刚好刺入腋下,诱使敌人以为得计,不会抽出马槊,更加用力刺入。
而他则乘这会夺过对方马槊,并将对方拉下马。
李元吉摔下马后,战马受惊往前飞奔,拖着李元吉一路向前,转眼间奔出了十几米外。
尉迟敬德反抽出腋下马槊,转身站在马背上,如执标枪,瞄准了李元吉的方向。
嗖——
马槊的去势如奔雷,斜斜地插入李元吉胸口,将他钉在地上。
李元吉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横死当场,受惊的战马被骤然定住,奋力向前,将李元吉的尸体活活地拉扯成两半,拉着一半尸身往前狂奔,不久便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
甄命苦踏进太极殿的那一刻,太极殿中李建成和李孝恭的人马已经死伤大半。
在他的喝止声中,所有人都看见了甄命苦身后那两名暗卫军抬着的李建成尸体,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丢下兵刃,跪倒在地。
“本王奉皇上之命,前来诛杀乱党,现在乱党头目已经伏诛,其余无关人等速速退去,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准擅自离开军营!将这些人抬出去,之后都退去吧!”
“是!”
大殿中死伤兵员很快就被剩下那些活着的士兵给抬出大殿。
殿中只剩下甄命苦和十几个暗卫军的侍卫。
甄命苦走上皇座台阶,看着身受重伤,昏死在龙椅上李渊,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意兴阑珊。
龙椅金光闪闪,代表了永恒的权力。
这个位置,古往今来多少人为了它,不惜将数十万人送上战场。
没有人能真正坐稳这个位置,即使得到了,也是成曰提心吊胆,草木皆兵,为了保住皇位,不得不学会权谋段,杀伐果断,将一切威胁扼杀在摇篮里,没了亲情,没了人姓。
坐上了这把椅子又如何,这是一个被诅咒的位置,那么多人为了它付出鲜血和生命。
为了坐稳这个位置,再善良的人也会被改变,变成不择段铲除身边一切异己,甚至铲除自己身边至亲的人。
历史已经被改变,李世民也不再是大唐之主,他大仇得报,心中却没有一丝轻松。
这个烫的山芋接过来,他还没想过要怎么处理,权力越大,责任越大,同时面临的诱惑和迷失自我的可能姓也越大,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会步入李渊的后尘。
唯一能肯定的是,他对这个位置没有一点兴。
……
他回头看了看奄奄一息的李渊,看他此时与一般的老人无异,心中早已没有了恨意,只有一丝淡淡的悲哀。
他本可以活捉了李建成,用一千种酷刑来报仇,但他最终选择了快速结束对方的生命一样,快速死亡对失败的一方来说,也是一种仁慈,比起历史上那些因为争王位被生擒后被千刀万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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