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content*{font-style:normal;font-eight:100;text-decoration:none;line-height:inherit;}.read-contentcite{dislay:none;visibility:hidden;}
常川谈起最近县里发生的一件事儿,很是气愤。
县城东关有一户人家,母子相依为命,儿子四十三岁,名叫胡金,终生未娶。他们的住房靠着街面,就开了一个门面烤火烧,每天不辞辛苦赚点儿钱来赖以度日。不想这一处地方被毗邻开当铺的富豪宋进财看上来,就让人来商量盘下。
胡金母子嫌出价太低,就没有答应。
宋进财不甘心,就一直纠缠,最后竟雇佣一些流氓地痞、市井无赖动用各种下三滥手段进行来硬的,象什么干扰买卖,封堵门面,夜里抛石头,放火,甚至放蛇等。
这天晚上后半夜,一帮地痞流氓又拿了枪刀棍棒,踹翻了胡金家的门,一阵乱砸,把胡金的老母给吓得差点儿死过去。
第二天胡金在街上遇到宋进财,便上前论理,被宋进财指使一帮混混群殴。胡金被打得红了眼,抓起旁边杀猪摊上的杀猪刀就是一阵乱捅,结果伤了几个痞子,把宋进财捅成重伤,不治而亡。
胡金随即主动到衙门自首,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
明摆是宋进财欺负人,但发生了命案就没法说了。胡金用刀致死人命,事实清楚,加上宋家是大户,在临川县甚至长冶府都有一定的势力,对此案盯得十分紧,县令归一程有心照顾胡金也无能为力。
旁边早恼了高胖,大骂宋家仗势欺人,问谁领头对县衙施压,我去修理修理他。
我也是义愤填膺,大发了一顿牢骚。
小道倒很理智,反问我和高胖,说你们再骂有什么用?更不用说去修理人家了,国有国法,修理人家你不就和他们一样了?那还不是谁拳头大谁是哥哥?根本于事无补。现在重要的是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帮着姓胡的大哥。
我随即冷静下来,眼望着屋顶出了一会儿神,转而问常川有关审谳定罪方面的规定,经过一番梳理,确定定罪的关键在证人证言,其中一封众混混联合画押的证言最为重要。
我问常川见没见过那封证言文书。
常川说见过,接着背诵了一下,补充说最多能有一星半点儿的出入。
我点出其中最重要的一句话:用刀致死宋某。问常川这句话确定不?常川表示确定。
我拍拍手,神情轻松道,妥了。
方伯、高胖、小道、常川莫名其妙,不知我什么意思。
高胖不耐烦道,老大,你就别卖关子了,怎么就妥了?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神情一肃,进入一种强烈的戒备状态,倾听外边动静,发现没有异常,这才把自己的点子说出来。
我对常川说,用刀致死和甩刀致死性质绝然不同,这上面可作文章。
常川一愣,满头雾水。
小道反应快,用手在空中虚划,写出用和甩这两个字,提醒常川那份供词可以做一下手脚。
常川恍然大悟,兴奋地眼里放光,连说这行,这绝对行!这样罪行至少减三等。
篡改一下供词,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对他们这些内部人来说再简单不过。得到如此一个精妙的主意,常川急着回去献计讨好,当即提出告辞。不想又被方伯喊住,问他献王墓一事他参入不参入?
常川说不一定,如果县里差遣进行配合,那就肯定得参入。
方伯面色凝重,警告说,老汉略懂相面观气之术,你印堂隐露黑气,近期千万不能去东北方向行事。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