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之,银球距离石球最近,在水力的推动下这些大大小小的球都在有规则的转动着。
杨构虽然好奇,却也没把这新奇放在心上,找公主比这重要,为了不惊动公主杨构一行轻装而上,在一个仆从的指引下,杨构悄悄靠近公主熟睡的卧室,打开门,那卧房只有一张小床一个方凳,一张薄丝被下是一具匀称的少女躯体,两只玉足裸露在丝被外,在幽暗的卧房里闪着诱人的白光。
杨构示意众人退下,掩紧了门,一手抓住玉足便顺着柔滑的玉腿向前推进直抵玉门,永妍从睡梦中惊醒,刚要大喊便被一张巨口堵住口舌,接着便是两只大手上下乱抓,少女的贴身衣被一一扯下,一根老辣的撬棍毫不客气的掘开玉门……永妍在惊恐中失去了第一次。
“这狂徒好大胆,难道父王真的走了”,仆从们怎敢冒犯高贵的公主,唯一的解释就是父王走了,永妍伤心的哭了起来,既然有人得了手,会不会有更多的人来冒犯我,永妍越想越伤心,她抓紧丝被泪如雨下,根本不敢看她身旁的那个男人。
杨构瓷螺了身体躺在床上贪婪的欣赏着美景,他对刘汉王室的愤恨彻底消除了,“应该给这小姑娘一个位份,毕竟是公主吗”,征服的快感让他忘乎所以,隋汉两家共治天下的王者心胸悠然而生。想到这里,杨构穿衣出门,向躲在远处的仆从们吩咐几句便去忙他的大事了。
可怜永妍公主哆嗦着躲在被里不知如何是好,正想着穿好了衣服就去跳楼寻死,这时房门又被打开了,两个女仆手捧礼服口称“请王妃更衣”。
永妍毕竟是生于王者之家的公主,从小就懂得受权力庇护的好处,她还没有从失去父亲王权庇护的痛苦中走出来,就被另一个更有权势的男人接掌了过去,她收住泪,问明了刚才强报她的男人竟是隋廷太子,也就慢慢接受了现实,穿上礼服去向那个恶棍谢恩去了。
由于永妍的关系,汉王刘礼从酋首升级为岳丈,杨构已经不再视他为敌了,只想好好请他回来尽尽“孝心”,可惜杨构的善意还未传达到,孟买大公早就动手了,待到两家结盟,杨构劝降刘礼的旨意还未传下来,杜勒莫的兵就已经拿下了曲女城,惨案已然发生。好在张士蟠讲义气,没有眼看着杜勒莫继续错下去,他半途截杀献捷团给了永妍王妃一个交代,杜勒莫也够机灵,一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翻脸无情,把知道内情的兄弟连同叛兵都杀了,再加上永妍王妃的答谢信,杜勒莫的罪反而成了功。
不过杜勒莫从此就落了把柄在张士蟠手中,以后只能唯张士蟠马首是瞻。比如孟买大公战后叙功,在杜勒莫的鼎力支持下,张士蟠虽连战连败可是最后功劳依然盖过了第一悍将夜枯郎。
且说杨构强报永妍公主也非完全出于色心,战场联姻往往能取得意想不到的胜果,朱雀军北征藏南府陷入苦战,后来因为这段姻缘藏南的抵抗果然就消失了;孟买军平定恒河州,汉军虽然败了却打心眼里不服气,杨构便抬出汉室女婿的身份,又说什么以后把世子封在恒河,战败的汉军有了台阶下也就慢慢老实了。
可是这种花招不是每个地方都适用,据守兴南(孟加拉国吉大)的汉军水师就拒绝承认杨构这个汉室女婿,他们据守吉达半岛建立碉堡炮台,储藏了大量战备物质,堡外又有军舰与堡内相互支援,再加上兴南河(戈尔诺普利河)带来的截不断的水源,宁泽寿和吴玠水陆相济围攻了近两个月也没有将其拿下。这种情况一直到白令舰队加入围攻才得以转变。是的,探秘新大陆的白令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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