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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不了是多上一条罪状,以他的罪名来看,多一条,少一条,已经无所谓了。
我离开长安的时候,是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命令,善入会客厅是什么罪名?赵朔看着墨七,淡淡的询问着。
陛下,你若真的如此坚持,那应该还有很多人都要受刑吧?墨七虽然没有名言,但还是准备拉几个垫背的,而这几个垫背的,还都是赵朔的熟人。
自己去了被发现,那其他人也一样,反正早晚都是死,还不如破罐子破摔,多刺激一下赵朔。
墨七现在已经抱定了这样的想法,可见其心是多么的歹毒。
是呀,去的人不少,我也是吓了够呛赵朔欲言又止,突然看向了中年文士。这算是证据吗?
对于这件事,中年文士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他看了看墨七,然后又看了看赵朔。陛下若是以这种罪名处置墨七,我没有意见,但刚刚陛下说的,可是出卖大宋消息,威胁娘娘,这个罪名,跟陛下说的,似乎有些出入。
中年文士将话题再次扯到了赵朔赵朔的那两句话上,并且咬准了‘出卖大宋消息和威胁娘娘’这两条。
墨七啊,你小子狗屎运还不错,竟然能物色到这么好的人才。便向夸了一下中年文士之后,赵朔继续道。墨七作为情报处的二把手,收到这么大的消息,没有汇报给张初九这个一把手,还把消息压了下来,这算什么?
不待中年文士回答,赵朔继续道。蒙古派来探子,找到墨七之后,告诉他,他们抓住了燕舞的父母,墨七出面,做了个代理人,要挟燕舞,燕舞与巫雅士,冯公公等人迫于威胁,无奈之下,弄出了西夏解散兵丁问题,甚至还把折家军拖了进来,要不是我及早的发现了这个阴谋,大宋内部战乱必然再起,这难道不是威胁娘娘?难道没有反叛灭国之罪?
赵朔话是对中年文士说的,但眼神看着的确实墨七。墨七让他实在太失望了。
陛下说的是,若这些属实,也的确是有罪。中年文士看向墨七,很希望墨七能辩解一下,将赵朔的理论推翻。
墨七作为情报处二把手,屡屡与蒙古人解除,并且还是私下的接触,说他个出卖国家情报,朕都觉得是轻的,要找证据,只要朕想查,一查一大堆。说完后,赵朔看向了被分到一边的蒙古人。你们应该都知道一些吧!
赵朔眼神凌厉,早已吓傻的蒙古侍从立刻就怂了,纷纷点头称是,并再一次将罪责推给了墨七。
你还有何话说?赵朔看着中年文士。
这回,中年文士闭上了嘴巴,他不是没有了狡辩的理由,而是没脸在狡辩了。
看墨七那样,赵朔说的都是实情,而这些实情,是他一点都不知道的。也就是说,墨七跟他隐瞒了一切。
陛下,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这些都是我一人所为,你要杀就杀我一人吧!墨七叹了口气,开口道。
墨七,朕待你一向不薄指了指墨七,赵朔摇了摇头。说说吧,燕舞的父母关在哪里。
蒙古!墨七努了努嘴,指向了一旁的蒙古侍从。他们应该知道,每次蒙古传来消息,都是他们给我的。
墨七承认了错误,便向的还把已经将自己摘干净的蒙古侍从又拉下了水。
陛下,冤枉啊。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啊。蒙古侍从中,传出了喊冤的声音。
韦燕,将他们待下去,好好询问一下。赵朔委婉的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蒙古侍从被带下去之后,赵朔看了看墨七,又看了看中年文士。
脑子转了又转,终于想出了一个可行的破局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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