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干扰下消失。
窸窣的阳光跳跃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白光,白皙细腻的肌肤呈现出透明的粉色,干净得没有一丁点的瑕疵。
姬小井是魂魄,阳光照在身上有些火辣辣的疼,她便不安分的往里挪了挪,帝北流见状,不动声色的拉下了竹帘,将阳光挡在外面。
“此次苍星国遭受了无妄之灾,乃逆天之祸,他们命中本不该有此一劫,你且安排一下后续事宜,给因此死去的人记上一笔功德,送往冥界。这段时日也要辛苦你多跑几趟了。”帝北流翻了一下身,莹润若水的月白衣阙袭身而动,他有些疲倦的将手背覆在额头上,姿态优雅而慵懒。
这个男人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子致命的蛊惑。
白辰星面色不改的答了一声是。
这些年来,帝北流已越来越多的将以往经己之手的事交于白辰星去做了,他放开手的态度很明显,白辰星也不负他所望,处理起事务来越来越有帝王风范。
帝北流是青丘的狐帝,那么白辰星便相当于是太子,虽然这两人并无父子的血脉亲情。
但白辰星却怎么都觉得自家师父是在拐弯抹角的惩罚他方才偷听一事,要知道对方轻轻松松一句话,苍星国可是足有亿万人口,要他挨个整理记上功德,送去冥界,不累成狗才怪。
细想下楼,以他师父的秉性,干出这些坑死徒弟不偿命的事,还真是没有意外。
一番寒暄问候过后,白辰星满腹心事的离去,全程姬小井都没有避讳师徒二人的谈话,与其说帝北流很是信任她,不如说这两个家伙都把她当透明的了!
所以白辰星前脚走,她后脚就跟着飘出去了,小白小小白,亏她以前还把他们当朋友,自己死里逃生,两个家伙见着她居然连一句话都没有,这笔账不算,她念头不通达。
姬小井瞅着一人一鼠的背影,狡猾的眯了眯美眸,翻手摸出一根细细的红线,食指一弹,红线即刻朝那一人一鼠飞了出去。
白辰星还在跟白泽一同商量着如何解决师父交给他们的难题,冷不防丁感受到了一丝微末的风吹草动,他当下神情一凛,白衣缠上了缕缕法力,正要找准方向反击,突然一道无形的威压从天而降,将他禁锢在原地。
俊秀的小脸倏地就白了。
白泽觉察到他的异样想逃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姬小井的红线刷刷将一人一鼠绑成了粽子,再干脆的吊在了两棵翠竹间,别提多狼狈。
当看到那抹灵动靓丽的鬼影轻飘飘的从林子后方窜出来,白辰星简直都想咬舌自尽了,师父,他就算不是您亲生的,好歹他也当了您几百年的徒弟了,您就为了一个刚认识不久,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女鬼坑自己的徒弟,真的好吗?
就说在青丘怎么会有人敢对他下手,还有一个强大到无所不能的存在做帮手,原来就是自家师父啊!
白辰星晃动小腿,压弯了翠竹,青翠的竹叶摩擦发出簌簌的细响,奈何身上的威压徒然一重,他识相的彻底不动了,颓废的在树上挂着。
如今若是还看不出来自家师父对这女鬼的包容,他就当真傻了。
算了,反正她又不能真对自己怎样,她要玩,师父都奉陪,他又如何能扫了‘师母’的兴致呢?
想到师母一词,白辰星特意咬重了语调,神色阴郁的瞅着那神气的鬼魂飘过来。
白泽就挂在白辰星旁边,使劲摇晃身子,摆到白辰星耳边悄声道:“我能咬断这绳子,要溜么?”
“先别动。”白辰星径直给它传声,让它稳住,随即又换上了一个大方无害的微笑,“不知辰星何处得罪了师母大人,劳您亲自出手绑了我?”
姬小井一听这文绉绉的强调,心里就烦躁,他问他哪里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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