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种戏目，没人爱看，王爷假如想真正‘承欢’，而不是搪塞‘应承’，那就得传外头的班子了。”
“啊……对，”关卓凡说道，“我是不懂戏的，不过……理应如此。”
类似的话，慈禧、敦柔都跟他说过，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略略沉‘吟’了一下，关卓凡用决断的口吻说道：“既然要热烈，就索‘性’热烈的大一些——将四九城排的上字号的名角儿都传了来！呃……这里头，也有一番‘崇功报德’的意思嘛！不过，眼见没剩下几天了，佩蘅，假如大办——办得到吗？”
“办得到的。”
顿了一顿，宝鋆用确定的语气补充道，“王爷尽管放心，内务府那班人，别的本事没有，这个本事，还是有的。”
“好！”
“只是假如大办，”宝鋆说道，“漱芳斋的处所就显得有些窄了，换到宁寿宫的畅音阁如何？处所既大，‘撤帘大典’也在宁寿宫办，这个，一路热烈下来，‘崇功报德’的意味，也更加的浓重些。”
关卓凡又说了一声“好！”然后微微舒了一口吻，含着笑，拱了拱手，“佩蘅，一切拜托！这一回，你真正是救了我的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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