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棋摇了摇头,“如果是桥东乡的警员和沈天钟勾结,倒没什么关系,就怕……”
念慈急急的问道,“就怕什么?”
李毛瑞说出了下文,“就怕还有更大的警员勾结在内,那样的话,我们想要抓住沈天钟,就尤如登天了啊!”
念慈颓然的生着气,屡次三番让沈天钟逃走,明明警力周全,可仍旧是无法捉拿归案,这真是见鬼了。除了父亲和爷爷所说,还有更重要的警员和沈天钟勾结,那么会是谁呢?
整个问题就像一个麻绳,找不到结头,无法解开。
夜深了,睡吧!
一想到这招调虎离山,念慈就感到吃力,对方和自己一样,擅用阴谋,而且功夫可能不在自己之下,是那个沈天钟吗?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隔天,天还未大亮,就有人来替李家修理家具和购置新家具。
念慈起床的时候,发现崭新的家具和摆设,心情大好,挑了两个鸡蛋一碗牛奶,喝足了就去管理办了。为了安全起见,让一个警员跟在了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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