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敦的手下的亲信大将钱凤给王敦斟满一杯道:“大人,我们这次起兵的口号是清君侧,诛杀刘隗和刁协两个佞臣,称不上是谋反,所以,当我们占领建康城,攻进宫中的时候,再以司马家失德,不足以保有天下为名,废了皇上,您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改朝换代了。”
“嗯,钱凤,你说这次我们成功的几率有多大呢?”
“这个……应当是大功告成!”
“哈哈哈哈……好你个大功告成,固然我们马上就能盘踞建康城了,但天下百姓依然没有表现出支撑我王敦的样子,难道我们造势不够吗?”
“要说造势,我们早就把司马睿是个私生子的机密捅了出往,信任天下百姓都知道了,只是没人愿意承认罢了。”
“这么说天下百姓们也不信任这事是真的了?”
“信任是真的,但没人愿意承认。”
“唉,我太小看天下百姓了,我认为……”
“大人,不管如何,我们已经起兵了,必定要做到底!”
“是的,不过,古人做大事前爱好占卜,现在也不例外,郭璞就在账下,让他来一趟。”
“是。”
由于郭璞擅长占卜,被王敦收在帐下,用做记室参军,实在从不参与任何军机要事。
郭璞固然在王敦的帐中,但对王敦的行动很看不惯,特别是对王敦起兵造反,更是一百个不批准,也不看好。
郭璞听说王敦要见他,明确他要做什么,心里早就想好了要说什么。
两人见了面,王敦就直言道:“郭璞,天下无常,风水轮流,各领风騒数百年,我们王家为天下鞠躬尽瘁,居功甚伟,不想久居司马家之下,如今我已经借清君侧为名起兵,不知此事可成否?”
郭璞问道:“大人是问清君侧可成否,还是问别的?”
“你心里明确,知道我终极要做什么的。”
郭璞掐指一算道:“大人,清君侧可成,至于王家的事……”
“怎么你还要说一半留一半吗?”
“大人,据我推算,司马家无虞,尚有百年国运。”
“这么说就是我的大事不成了?!”
“是的,大人。”
“郭璞,你的心思我明确,我知道你和司马家关系密切,也许你还暗中和司马睿来往呢是不是!”
“大人冤枉我了,我一直在大人账下,怎么能往联络皇上身边的人呢?”
“哼,你不用诡辩,你的心思我明确,就算你能推出我大事可以,也故意说不成,用来打击我的信心,我偏不信邪,郭璞,你真是诡计多端!”
“大人,我是据实推算,并无虚言!”
“郭璞,你能推出大晋尚有百年国运,那你可知道你的寿限几何吗?”
郭璞明确了,王敦恼羞成怒要杀他!
郭璞为了禁止王敦,决意豁出生命,他尽不示弱道:“天下大事早有定数,非乱臣贼子所能左右!我的寿命就止在本日!”
“郭璞,你好不识抬举!来人!”
几名士兵进来:“大人有何吩咐!”
“把郭璞砍了!”
“是!”
士兵拖出郭璞,咔嚓一声,郭璞脑袋落地,可怜一代神算子就这么被害了。
王敦被郭璞弄得心情烦闷,叫进钱凤和兄弟王舍持续饮酒,一直喝到三更半夜才醉熏熏地睡往。
晚上,王敦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一个太阳绕建康城而转,经久不停,王敦受惊而起,已经是白天日上三杆了。
王敦感到这个梦很奇怪,就提了壶茶边饮边上了谯楼,忽然一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人骑一匹瘦马,穿着普通,帻巾裹头,后面跟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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