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孩子大了就想要单飞。
他以前不插手申喻凤的事情,就是知道申喻凤能自己解决,可看到她现在举步维艰,他难道还能袖手旁观不成?
“多谢师父,还是师父疼我。”
申喻凤像个孩子般弯腰拉着逍远子的手臂撒娇,这动作她做惯了,在师父的眼前,她一向就是个孩子,尽管她已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娃。
逍远子轻拍了下她的头,对于这个徒儿他一向疼爱有加。
与其说他们是师徒,不如说是父女更适当。
在申喻凤撒娇之际,逍远子的眼里闪过一抹阴森的眼力,敢让他的徒儿不兴奋,萧霓就是在找逝世。
他的两个徒弟,都与萧霓牵扯甚深,想到大徒儿骆敖因她而叛逆自己,他以萧霓早就有了杀心,再思及上回自己的失利,这杀心就更增一分。
什么狗屁楚国公主,他从来没有忌惮过。
“为师不疼你还能疼谁?不过此事需得再考虑一二。”他转而轻拍爱徒的手背。
申喻凤愣了愣,随即就想得明确,遂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另一边厢的萧霓也在抓紧时间安排,这次她必定要置申喻凤于逝世地还养母一个公平。
当年涉及废妃田氏的相干职员确实都逝世得干干净净,这也是她早年想要为废妃田氏翻案却是无法做到的原因。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面对的是最好机会。
“没有证据,做也要做出证据来。”
她如是地吩咐禁五等暗卫,泼向申喻凤的这盆脏水她泼定了,再说这招也是跟申喻凤学的。
她父皇迟迟不处决申喻凤就是还在顾念那一点点私情,她就偏要连这点情也要扯往,本来打算动用底牌,但打磕睡申喻凤却送来了枕头,不利用一番真对不起申后的一番苦心。
她的嘴角渐渐扬起一抹冷笑。
禁五拱手道,“是,属下明确。”
要生捏白造证据来,有申勇的配合实在并不难,再说要取信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天启帝,只要他信了即可。
萧霓满足地点点头,随后又皱紧眉头,“都城府尹那儿增派了人手没有?”
为防垂死挣扎,她不得未几做安排,哪怕现在申喻凤能用的人有限,她不能掉以轻心。
禁卫点点头,“早就做了相应的安排,公主放心。”
对于禁五的办事能力,萧霓还是十分满足的,又吩咐了几句,这才挥手让他退下。
夜已深,她起身返回内室,本认为俩孩子已经睡下,哪里知道他们却玩起了枕头战,绒毛满天飞,床上展了细细的一层。
“你们两个还不睡觉?”
听到母亲的声音,抓着枕头筹备回击的萧姝立即怔在那儿,朝兄长嘟了嘟嘴,转身看向亲娘时却是扁嘴一副欲哭的样子,“娘,哥哥欺负我……”边说还边飞奔过往抱着亲娘的半边身子撒娇。
“哪有?娘,别听姝儿乱编,是她先拿枕头砸我的……”萧恒不让妹妹独美于前,也赶紧飞奔过往抱着亲娘的另一边解释。
说到底还只是四岁的娃,萧霓对于他们的孩子性一面该包容时还会包容,兄妹俩吵吵闹闹的,有时候也挺有趣的。
一手抱着一个,她道,“你们俩是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各打五十大板的拍打了一下他们的小屁股。
兄妹二人都苦着一张脸,互相对对方吐了吐舌头,然后又低垂头不敢看向亲娘。
萧霓也没有真与他们较真,那不过是孩子们玩耍的游戏,遂着人进来收拾一翻,这才抱着俩孩子躺到床上。
萧姝与萧恒很是迷恋地抱着亲娘,有时候他们调皮,仅仅只是想让母亲多点时间陪伴他们。
轻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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