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隐约传来。
那黑色的东西在半空中舒展成一根长条形,然后欢快的张开了嘴巴。
直到看到龙头中吐出的火焰之后,何战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遭遇着什么。
对面那个摆出架势要一对一单挑的混蛋竟然一转头就扔了个暗器出来,还他妈是个会动的!
炙热的火焰在身边卷过,灼烧着他早已水火不侵的坚硬身体,只带来了一微弱的刺痛。
黑龙从火焰中舒展身体,冲过何战头是一把将他按倒在地。
锋利的龙爪贯穿了他的胸膛,将他拎到半空,又狠狠的摔下。
何战长长的指甲也在以坚硬著称的龙组鳞片上留下了几道划痕,腐蚀性的伤口在划痕边缘扩散开来。
“我并没有跟你说好了要一对一的单挑。”
夏北风站在飞炎背后,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的说道:“况且就算是说好了我也不会遵守的……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我觉得他其实是想找帮手的。”
夏奕从墙角站了起来,拎着一只灰色兔子的耳朵晃了晃:“只不过他的帮手不给力,太怂了,这也不能怪我们。”
那只兔子软~绵绵的挂在半空,随着夏奕的动作轻轻晃动身体,紧闭的双眼看上去像是死了一般,可胸膛处却还有微弱的起伏。
“吓的晕过去了。”
夏奕低头看着手里的兔子对夏北风解释道:“不过你放心,该问的我都已经问出来了。”
“我对这个一向很放心。”
夏北风瞥了一眼兔子,向夏奕表达出发自内心的藏杨:“你这个家伙别的不行,严刑逼供倒是一把好手,这大概是你唯一的优了吧。”
飞炎喉咙地发出一声低吼,对准何战的脸再次吐出了一口火焰,似乎是在表示赞同。
“几位这样可不太好啊!”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天花板上方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密集的水流从半空落下,浇灭了走廊里的火焰。
“堂堂龙渊的主人,什么时候也沦落到欺负一个普通人取乐的地步了。看来鸿渊果然没有好好教你规矩,那倒不如就让我来……”
“你又是哪路野狗?”
火焰熄灭时冒出的黑烟弥漫在狭窄的走廊里,又被一阵狂风吹散。夏奕手中银色的鞭子甩动了几下,将头钢筋混凝土筑成的天花板砸了个粉碎。
楼上并没有人,只有一片白纸剪成的纸人翩然落下。
“我是谁你都不认得了吗?”
那纸人头部着几个鲜红的红,大概是代表着五官。此时处于嘴巴位置上的那个红正随着说话的声音而明明暗暗的闪烁着。
“别忘了我可是……”
“云泽。”
夏奕收回鞭子,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当然听得出你的声音。我刚刚那句话的意思是说——就算你是云泽,在我眼里也算不上什么东西。”
“呵呵……”
小纸人随风晃动着,发出了一阵颤颤巍巍的笑声。
“继续说吧,你也就是现在能嘴上呈呈威风了。我在你眼里如果真的算不上什么东西的话,你怎么不敢来找我?”
“我们找你干嘛,你长得也不好看。”
夏北风一脚踩上了躺在地上的纸人,用力的碾了两下:“我只要拆了你这房子,你想骗的人自然就不会上当了。”
白色的纸人被狠狠的踩了一脚,变得脏兮兮的,脸上的五官也显得黯淡了许多。
“至于你,就继续待在这个鬼地方服刑吧。”
“是吗?”
云泽的声音听上去不慌不忙:“你真的觉得你在这闹这么一通,就能阻止我吗?”
随着云泽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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