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一声,切诺基顺着路边的护坡冲了下去。
说是没事,其实她早已感到剧痛一阵一阵地袭来,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活生生地劈成两半,那种剧痛简直让她无法忍受。但为了不让稳婆分心,她还是拼命咬紧牙关,用力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艰苦地忍耐着。
婚假一周,之前做无用功了五天,加上这两天,已经全用光了,也就是说,明天就得去上班了。
耳边突然响起一阵细细的交谈声,她不由皱了皱眉,先是轻轻晃了晃脑袋,接着才慢慢睁开了眼睛,只是眼中还没有焦距,只有一片茫然,盯着头顶的纱帐,一时想不起究竟今夕何夕。
索天漓似乎完全不曾察觉,接过碗一饮而尽,接着喝下了姜明月递过來的冰糖雪梨汁。
赵家强这才恍然大悟,若是平常出现这种事情他还真得向上面通报一下。
就算是到处都是欢迎她的掌声,四周站满了对她喝彩的战友,可是纵然如此,她的身上依然透着股遗世独立的孤独。她就那么站在那里,静静地望着燕破岳,似乎在等着他的回答,又似乎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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