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这处峡谷下方就是始印之地的核心了。”
“此地下方方圆万里当年被挖掘一空,建立了一座庞大的地宫,布置了重重上古禁制。而那螟虫之母就被镇压在地宫中心处。”
“这几天正好是天地元气每隔一个周期的大爆发阶段,上古封印中的禁制之力不稳,正好让我等不惊动那螟虫之母暗中潜入其中……”
宝花向众人解释的同时,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块银灿灿阵盘,并单手捏印,往上面不停打出一道道法诀。
那块银色阵盘在其手心中忽暗忽明,仿佛具有了灵性一般。
峡谷中的紫雾似乎有隔绝神识的作用,众大乘试探了一番,只能静静等待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银色阵盘突然传出一阵嗡鸣,随之银芒大盛,无数银色符文从中狂涌而出,旋转飘舞。
“就是现在,诸位道友,快快进去。”
宝花脸色一喜,口中一声娇叱后,单手托着银盘,周身灵光一闪,护住自身,径直没入紫雾中向峡谷深处飞去。
其他大乘老祖见此,不敢怠慢,各施手段,纷纷紧跟其后。
有些出人预料的是,这峡谷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深不可测。
众人只是向下飞遁了大约千丈后,就出现在一片用晶莹白玉铺成的巨型广场上。
此广场足有上百亩大小,地面每隔一段距离,镶嵌着一颗颗拳头大晶珠,将此地照耀的如同白昼一般。
而在广场四周却有七。
八根石柱顶端各自摆放了一盏血红色古灯。
这些古灯,除了其中一盏还闪动着微弱的黄色火苗,其余七盏早不知熄灭多少年的样子。
更诡异的是,八根青铜柱围拢的中心处,有一座十几丈高的血色祭坛。
祭坛上面供奉着一个漆黑如墨的钵盂,表面黑气缠绕,给人一种阴森之极的感觉。
此刻,从钵盂中却传出了一阵低沉的阴笑声:
“不错,老夫终于借助此地的禁制之力将剩余的几道禁制全部破除了!”
“接下来就见一见这个姓陆的小家伙!”
“哼,你这贱人当年偷袭老夫,将老夫的元神禁锢此处,若不是老夫偷藏了部分玉清灯油,元神恐怕早就消散一空!”
“你这贱人如今就是借助那螟虫之母修成了真极之躯又如何?等老夫恢复修为,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
陆天都出现在一座幽暗的大殿中。
随意一扫四周,迈步朝着一座显眼的宫门行去。
袖袍一挥,没有任何意外,这座布满禁制的宫门轰然打开。
入目之处是密密麻麻的石柱,而在这些石柱构成的石林最中心,八根青铜柱子异常显眼。
在八根青铜柱子围拢的中间,一座血色祭坛映入他的眼帘。
陆天都径直看向了祭坛上的黑色钵盂。
“阁下既然将陆某传送来了这里,还不现身相见么?”
陆天都看着黑色钵盂,淡淡道。
“有趣,有趣!老夫也不知道多少万年未曾见过如道友这般有趣之人呢!”
黑色钵盂中传来一道苍老的男声,“你就不好奇老夫将你传送过来的目的?”
“好奇?我觉得阁下恐怕对陆某更好奇吧!”
陆天都呵呵一笑,心头却冷笑连连,虎谋人,岂不知人亦谋虎,“阁下有话直说吧!”
一进入此地,何康散发出的恶意别人可能感应不到,但对他而言,却再清晰不过了。
至于为何有这恶意,他略一思索就明白过来。
这老鬼,对他有图谋啊!
“不错,老夫观你年龄不大,却是少见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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