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也可以不善良（2/2）

“也可以不善良。”

明明只是随口的一句话，偏偏那一瞬间虞意看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却觉得那双淡色的眸子，如同黑墨一般幽深不见底。

似乎那一瞬间，他不是在和她开玩笑，他是真的觉得不善良也没关系。

张启山自然也看出来了他那句话的含义，他甚至比其他人都要清楚，这个表面上看来温和的九门二爷，实际上到底是准备做出什么样的事情的。

但最终，他什么也没说，等到他们一行人洗完并且打理好了出来的时候。

已经是好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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