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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风波欲起(2/3)

作者:宇十六
载刘裕未发迹前曾欠刁逵的三万钱,被刁逵抓住鞭打。

经阴敦提点,才知道刁逵的爷爷是晋元帝时的尚书令,其父刁彝是故徐兖二州的刺史。刁家现居于京口,刁逵三兄弟喜殖财货,置田超过万顷,奴婢数以千计。

杨安玄没心情绕弯子,径直道:“两位,有话尽管直说,若能帮得上忙,愚绝不袖手旁观。”

陶、甘两家是丹阳世家,能够结交总有好处。

陶平扭捏地开口道:“杨兄,能否向你借点钱?”

杨安玄很奇怪,陶、甘两家都是豪富,怎么会向他借钱。

阴敦也诧异地问道:“陶兄,你缺钱为何不向家中索要?”

甘越支唔着开口,道:“愚兄弟跟人掷樗蒲,输了五十两金,不敢向家中开口。”

五十两金,可不是小数目,杨安玄在小长干置宅买地,还才不到百金。

阴敦惊呼道:“你们俩赌得这么大?”

陶平悲愤地道:“都怪刁云那小子暗中使坏,引愚一步步入伏,才会欠下这么多钱。杨兄放心,年底前愚一定想办法还你。”

“刁云是谁?”杨安玄问出关心的问题。

果如所猜,刁云是渤海刁家子弟,不过是刁逵三弟刁弘之子。刁弘是徐州司马,六品,所以刁云没有资格入国子学,而是在太学就学。

太学与国子学相距不远,两学的学生吃喝游乐时经常遇上,经常发生争斗之事。

国子学的学生家境高于太学,多数情况都是国子学的学生取胜。

也有太学生阿谀国子学的,陶平、甘越与刁云初识,刁云便阿谀奉承,掏钱请吃请玩。

后来刁云引两人入赌场,两人输钱后向刁云借钱,累达十余金。刁云便说与两人赌樗蒲(1),一把定输赢。

陶平天真地以为刁云是有意输给自己,欣然答应,结果一把下去,十余金变成二十余金。刁云又劝甘越掷一把,结果债务变成了四十余金。

说好的一分利,每到月初刁云便来追讨,陶平和甘越起初还想赖帐,结果被刁云带着恶仆堵住,声称两人若不还债便告上门去。

陶平家教甚严,若被陶直得知自己与人赌博输钱,恐怕免不了一通打,甚至嫡位难保。

没办法,陶平和甘越只得东挪西借,断续还了刁云十多两金,哪知本金不见减少反而利滚利越发多起来。

东晋年间,社会动乱、政局不稳,命如草芥、朝不保夕,所以及时行乐之风滋生。饮酒作乐和赌博都让人忘却烦恼,所以极为盛行。

赌博的形式多样,有围棋、弹棋、斗鸡鸭犬、樗蒲、握槊、双陆、摊戏等等,杨安玄在洛阳时就曾与人玩过樗蒲。

玩法是掷五枚用木头斫成的掷具,都是两头圆锐,中间平广,像压扁的杏仁。每一枚掷具都有正反两面,一面涂黑,一面涂白,黑面上画有牛犊,白面上画有野鸡。以全黑的称为“卢“,为最高彩,四黑一白的称为“雉“,其次,往下以黑多少论分称“枭”、“犊”、“塞”。

甘越忧心忡忡地道:“上月初一刁云放言今日前来讨债,若不能偿还则要派人前去丹阳索债了。”

杨安玄想了想,道:“陶兄,你约刁云午时到集贤居见面,愚取了钱与你会合。”

陶平感激地道:“杨兄,大恩不言谢。将来有用到陶某之处,尽管开口。”

这样的感激来得太廉价,杨安玄未放在心上,道:“愚与陶兄一见如故,这点小忙不算什么。”

…………

归家取钱,卧榻内侧有个密匣,里面装着五百多两金。金块有大有小,有斤重、半斤以及两、半两等重量(2)。

金子并非市面上流行的货币,普通百姓多用货物和铜钱交易,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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