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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
蒋津山大感头痛,正要出声劝架,两个女人恼怒难当,异口同声大喝:
“你给我闭嘴!”
“你给我闭嘴!”
一喝完,王之仪顿时受不了了: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他?你这个寡妇——”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王之仪这样一骂,余灵珠当即眼中露出杀气: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倚门卖——”
她话没说完,王之仪的脸色僵住。
王之仪的皮肤变成一种诡异的石灰似的颜色,隐隐泛青,仿佛死人一般。
一张若隐若现的面容在她皮肤下浮现,接着顶逆着她的皮肤,顷刻间幻化成一张男人的面容。
‘他’死死盯着余灵珠,阴声道:
“不要祸从口出。”
声音是蒋津山。
赵福生与蒋津山有过一面之缘,此人容貌丑陋,可是声音温和,仿佛脾气也是罕见的好,此时恼怒之下竟颇有些慑人之色。
余灵珠愣了一下,接着大怒:
“骂她怎么了?不是她先出口伤人的?别以为你护短,怎么,想二人一起对付我?”
蒋津山眼珠开始泛红,正欲说话之际——赵福生忍无可忍,大声厉喝:
“全部给我闭嘴吧!”
她也想骂人了。
“我去武清郡办案,不是听你们来唧唧歪歪吵架的!王之仪把你这些臭东西收起来,别在车上装神弄鬼的,卖弄你那法则。这里谁不是玩鬼的?”
赵福生一喝完,蒋津山的怒容顿了片刻,接着缓缓隐没。
王之仪后脑勺的头发动了动,显然蒋津山重新归位,并且发出一声轻‘哼’,意示着自己让步。
他一消失,王之仪僵硬的面容逐渐恢复。
白里透灰青色的皮肤慢慢变得柔软,王之仪犹豫片刻,最终收起胭脂盒,但她仍不服气,冷笑了一声:
“说得也没错,余灵珠就是个克夫命。”
“你——”
余灵珠怒火中烧,正要跟这个女人拼了,赵福生一把拽住她:
“别动手!”
蒋津山脸色僵硬,本来怕两个女人打起来,但见赵福生插手了,他紧抿住嘴唇,暂时按捺住内心翻涌的怨气。
余灵珠本来心中的火气是冲着王之仪去的,这会儿一被赵福生拉住,她立马忍不住了:
“你没听她骂我?”
“她怎么骂你了?”
赵福生问她。
余灵珠气得头脑发晕,浑身发抖:“她骂我克夫!”
赵福生则是笑了:
“你克的是丈夫,死的是男人,又不是你,这叫什么骂人?你男人克你你再发火!”她说完,伸手用力一推余灵珠:
“坐下!”
她这样一推、一喝,竟将余灵珠震住。
余灵珠愣了半晌,竟嘴角抽搐,一股莫名的笑意涌上心头,被王之仪惹得烦躁的心情一下平顺了许多。
王之仪也抬头看了赵福生半晌,最终别开了头,一脸冷漠之色。
两个女人吵得人头痛。
赵福生突然想起封都半眯着眼睛,一脸苍老、不中用的神情,那镇魔司议事阁内,不知道以往这些人在参与会议时,这两个女人吵不吵。
她长叹了口气:
“这才刚出帝京城门,要不你俩回去吧——”
“我要去武清郡的。”
余灵珠道:
“你刚想问什么?”她问完后,又似是恍然大悟:
“哦,你问武清郡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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