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当然,不是说不能交集,寻常往来,或顺带帮办点事儿,还到不了上纲上线程度,但若上心的,为人家私事跑前跑后,说重点,那就是你忠于谁的问题了。>
将盗墓团伙这边的首尾这些收拾干净,林默便没有再过多关注,他一堆事情,真没精力,在这事上多费功夫。>
话说回今日,南京这边的事儿处理妥,林默也未在席上多待,同何长文一块往回,去看看河合正二那边的调查情况。>
“你确定是自己病的?而不是动了啥手脚?”路上,何长文同他说了最新情况,听得他一脸怀疑的看了回去。>
“真是自己病的!我也没想到这茬啊!”何长文赶紧开口,把情况解释了下。>
事情起因,是何长文昨天在江浦那边做外围调查时,碰到一件事情,有一家人被偷了,他家养了一条看家的大狗,结果周围邻居都说没听见狗发出过声音。>
当时一堆看热闹的人突然就散开,何长文便凑了过去,听人嚼了会儿舌根,何长文搞清情况,原来是有人说那狗得了瘟,这些人才躲得八丈远。>
何长文远远看了下,那狗确实趴在墙角下,没死,但却无精打采的吐着舌头。>
有人拿棍子捅了好几下,看着想叫唤,结果愣是没发出声,至少他没听到,而且只是动了几下,便好似累得在那大喘气,好像随时要挂掉一样,应该确实是生了大病。>
而且从那些嚼舌根之人,左一言右一语的话中,闻听最近好多狗都不见叫唤了,他怀疑可能还真有狗瘟。>
查了下,确实如此,而且他让人去那宅子探了下,发现只剩一条狗在叫,而且声音有气无力。>
他准备,让人借此机会摸进去探一探,结果林默感觉太凑巧,误以为狗瘟是他设计,故意让宅子那几条狗染病的。>
“林队,您之前便已经想到这办法了?”何长文意识到什么,赶忙问了一嘴。>
林默没否认,道:“确实想到可以用此法对付那几条狗,不过我也不知道正闹狗瘟,上哪找瘟病源是个问题。>
而且,动物瘟病,也有一定几率传染到人身上,做这种事,就是阎王头上动土的行为,一旦惹来恶果,不堪设想。>
再一个,就算不发生这种事,若散播开的是烈性狗瘟,也很可能让南京周边,甚至更大范围,听不见一声狗吠,这种后果,也背负不动啊!>
所以这种办法,能不碰还是不碰为好,太不可控了,一旦出点什么问题,是承受不起之重,至于投放寻常毒药啥的,若他们有问题,大概率能识破,所以此事我才没提过。”>
何长文点头,道:“林队,既然事已出了,是不是利用一下,我查过了,这应该不是烈性瘟病,只死了几条体弱的老狗,其他的病几天便会好。”>
林默没拒绝,他不愿做的,只是不愿主动去散播病菌,但既然有这机会送上来,自然要抓住。>
林默也不拖延,半道便停车给驻地去了电话,调了易文斌及刘大祥过来,让二人寻机潜进去,摸摸内部情况。>
二人一番磨练下来,现在也是一名优秀的队员了,而且是难得的侦察型人才,潜入侦察,估计处里都没几人能比他俩玩得明白。>
自上次在上海那边的潜入行动后,行动报告递上去被戴老板看见了,据徐顾煜所说,戴老板都起过几次想把人调走的心思。>
好在徐顾煜在其中周旋,而且他们这边的工作任务,危险棘手的程度,在处里也名列前茅,估计是顾虑这些,才只是言语试探下。>
除了狗生病,何长文这边最近并没有其他实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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