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看一眼,喘着气,冷冷道了一声失陪,便从胡有方腰间摘走了车钥匙,踩着满地狼藉的碎屑离开了包厢。
心里有一团怒火烧空了他的理智!
曾经听过的,有关纪若拙作风不检点的传言从四面八方涌入他的心房,一把一把都如同锋利的刀,凌迟着他的血骨!
他顾不上什么危险、什么阴谋,他只想立刻见她!
但千万、千万别让他在别的男人的房里找到她!
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已经完全掌控了他思考,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如果纪若拙真的在沈疏之的佛罗伦萨套房里,他会忍不住想杀了她!
漆黑的公路上,灯火照亮水洼,名贵的跑车以不要命的速度向前飞驰,超车、并道一气呵成,到了金光大道,紧握方向盘的手倏尔失力,轮胎在急速旋转下打了个滑,险些撞上路边的灯杆!
他的手在颤抖,又怒、又怕的颤抖。顾钦辞大口喘着气,没有停下,双手重新握上方向盘,重重踩下了油门。
纪若拙洗完澡,刚换上睡衣,就听到有人敲门。
与其是敲门,不如是砸门。
屋外的大雨没有丝毫停下的趋势,天边有雷声轰鸣。
肖雨和沈疏之外出未归,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伴着砸门的动静,格外惊悚。
纪若拙披上一件外套,头发湿漉漉的走到门口,心里不祥的预感逐渐加深。
这么晚,会是谁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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