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迩然的话说出口时,袖色就开始认真的回想了,把最近的记忆翻了个遍才认出他是那天对她去吃东西,结果被人潮冲散的那个男人。
迩然的眼神黯了黯,如果他不是带她去吃了她喜欢吃的东西,也许他在她的印象中没有半点的存在感。袖色,你可知你有时候真的很伤人。
藏起心中的苦意,迩然对袖色道:
“我住在你家隔壁,那天把你弄丢了我感到很抱歉,于是和你哥哥分头寻找你。你现在要和我一起回家吗?”。
听见只碰过一两次面的新邻居如此卖力地在找她,袖色心中没有觉得感动,而是有些别扭。她和他似乎也不是那么地熟悉。
“谢谢你,请你帮我转告我占古,我暂时回不了家。”。
具体的不能回家的原因袖色不愿多说,她只让迩然给她哥哥捎带一句话。看出了袖色的抗拒,迩然不知所措,他不擅长和人打交道,更别说是异性了,常年混在军营中的他就像一块木头。
“袖色,可以让迩然在这里修养一下吗?他也是为了找你才受伤的。”。
场面一时间有些僵硬,一个细细小小的声音怯懦地打破了僵局。袖色抬眼望去,发现是个穿着褐色纱衣的小姑娘,外表的年纪和她相仿,身上的气息有点熟悉,似乎在哪儿遇见过。
“我是桐木,我们在梧桐林见过,你还和我说了会话儿。”。
今天怎么跑出那么多说认识她的人?袖色愣了愣,站在原地开动脑子想了半天却发现脑袋一片空白,于是她歉然地笑了笑道:
“很抱歉,这儿不是我的地方,我不能做主。”。
听见袖色的话,桐木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目光望着袖色道:
“你怎么这么绝情?”。
“桐木。”。
迩然低喝了一句,他容不得任何人说袖色的不是。
也许从桐木的立场看,袖色不近人情。但从袖色的角度看,她没有做错任何事。她没有要求过他要来找她,一切都是他自愿的举动,所以受了伤不能把错归到袖色的身上,而且这里的确不是袖色的地方,她没有做主的权力。
“你自己能记住每一位只见过一次的人吗?若是你能做到才来要求别人吧。”。
对于桐木的话,霁沐皱了皱眉头,嘴边挂着仁慈的微笑道,声音与脸上温柔的笑容相比听起来有些冷凉。
有人替自己说话,袖色心里有些感动。不过桐木的话不无道理,且不说迩然是因为找她才被伤害,就算是陌生人在她面前受伤了,袖色也不见得能真正硬得起心肠让他离开。
于是,袖色拉了拉霁沐的袖子露出一个讨好的微笑,道:
“怎么说也是我的邻居,能让他在你朋友这儿借住吗?”。
闻言,霁沐心中微叹了口气,袖色到底还是心善。迩然这种人一旦留下了,他不会轻易放弃任何的机会,届时想与他分道扬镳会有些麻烦。
不过丫头难得开口,他怎样也不能让她失望。望着袖色巴眨着眼睛期待地看着他,霁沐向帝和王母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
帝没有出声,王母是不会拒绝霁沐的请求的,遂迩然和桐木就这样住了下来。
被这事一闹,霁沐没了喝茶的兴致,他独自回房。袖色与帝、王母不熟识,呆在原地甚是无趣,迩然和桐木她暂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们,索性追着霁沐离去。
迩然没有管身上滴血的伤口,眼神追随着袖色的身影直至她消失后,他才转过头,对帝道:
“打扰了。”。
帝让桐木扶迩然去后面的厢房休息,迩然拒绝了桐木的搀扶,自己蹒跚着去了后方。帝若有所思地望着迩然和桐木的背影,王母问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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