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跟着的还有种师道和张清,忙迎接过來:“哎呀,可是急死我了,到了城中打听说你们被官兵带走了,再回來又看不见王爷,我这正收拾东西呢。”
“干嘛,你想跑。”王旁笑着问道。
“跑,我跑哪去,我想着收拾好东西等你们消息,万一出了意外我就就近去西夏呢。”
张清朝戴宗比划了下嘘声,随后朝门外看了看:“那人走了。”
“谁。”只有戴宗不知道胡长史跟着王旁等人回來了。
“放心吧,阿里骨不是派他來监视我们的,况且咱们的人还在赞普府上,他知道不会这么离开吐蕃。”王旁坐下,接过王震南给倒好的水。
“不是,王爷,这个人我见过,刚刚在行宫我就一直想怎么看着眼熟,后來想起來了,欺丁死的那日就是他带着我们上楼的,可奇怪的是他好像不记得我一样,您说他是不是装的。”张清一脸纳闷的说道。
“你确定,。”王旁也有些奇怪,按说这个长史会些武功也正常,可阿里骨不会这么明显的派下人去行刺欺丁吧。
“差不多,很像,但又说不出哪不一样。”张清嘀咕着说道。
“那就别想了,明天就明白了,不过戴宗倒是提醒了我,你还真要去一趟西夏,简单王石你告诉他,是该下决心速战速决的时候了。”
“是。”戴宗答应了一声,伸去拿行囊。
“等等,不急,戴宗兄弟一路奔走也是辛苦,休息一晚明日上路。”
“多谢王爷。”戴宗听了心里很是感动,自己一个跑腿的,能够让王爷如此体恤,也难怪王旁身边这么多人,听到他回來就定要追随他。
王旁又问了问种师道和张清路上的事,说起时迁擅自跑出去,张清满脸的内疚:“都怪我沒看住。”
“这事不能怪你,不过这件事肯定也得让这小子长点记性了。”王旁笑了笑。
第二天一早,几个人就收拾好了行囊赶奔西平郡,戴宗则是带着王旁的亲信去了西夏,胡长史早已在城门处等着王旁,简单几个人骑马來到城门前,他才长出一口气,虽然王旁和阿里骨都互相信任,但作为办事的胡长史还真担心王旁不辞而别。
胡长史将王旁接到赞普府,除了时迁之外,王旁这次來带的人也都在这聚齐了,到了晌午的时候,外面钟鼓声响,一阵阵鼓乐奏的确是哀鸣之声,王旁知道,阿里骨已经回到城中,并且将赞普身故的事公告天下,三天之内,吐蕃境内举国哀悼,赞普上下一片缟素,阿里骨也像赞普董毡刚刚死去一样,履行着一切程序。
终于到了第四天,鼓乐声再次想起,这次却是上朝的声音,阿里骨正式成为吐蕃赞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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