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摸不清楚,反正听张清说,他们一行人被带到这里,阿里骨只是问清了他们是王旁的随从,便好吃好喝的软禁了起來,甚至时迁的情况都沒再多问,这让王震南有点摸不准阿里骨的脾气。
王旁刚要让他接着说,忽然见一吐蕃士兵跑进殿來:“报告大将军,刺杀刺史的凶已经抓到,证物在此请大将军过目。”说着他取出一朵琉璃花。
这朵五光十色璀璨夺目。
“难怪欺丁非要抢这东西啊”
“那欺丁专爱这种装饰之物,这次可是倒霉在这上面了。”
“大将军,我可以证明,当日欺丁刺史就是因为此物和人争执才被刺伤。”席中站起一人,年纪四十多岁,身上穿着文职的官服指着那朵琉璃花说道。
王旁下的人可都愣了,王震南和完颜阿骨打也一时不知所措。
这东西是王旁送给时迁的,王旁当然认得,看到自己下错愕的神情,王旁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们刚刚要和我说的是这事。”王旁用目光带着疑问看了看王震南和完颜阿骨打,两个人一同点点头。
“不管什么原因,毕竟刺死了刺史,将此人砍头示众。”阿骨打一挥断然说道。
“慢着。”王旁忽然站了起來,这举动吓了阿里骨一跳。
王旁从殿中走了下來,來到那名士兵的面前取过琉璃花仔细看了看,的确是自己送时迁的那朵,他拿着花走到阿里骨面前:“二哥,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花是我送给我贴身小仆的,他的确比我先到了几日。”
“嗯……这么说,三弟是想为这凶求情的吗。”阿里骨脸色微微发沉,却又不像发怒,说话的时候不看王旁反而像殿下的左右文武官员看了看。
“这怎么行,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啊”
“少说两句,沒看求情的人是谁,那是宋朝的大使。”
“这么说是宋朝派人刺杀的欺丁。”
“胡说什么,镇南王是大将军的结拜兄弟,还能说是大将军派人。”
嗯~
下面忽然似乎有些乱,莫名其妙的人们将刺杀欺丁的事都和王旁的身份联系到一起,王旁看了一眼阿里骨的,他的眼神中似乎有些期待,表情十分纠结,阿里骨啊,阿里骨,明明是你派的人,我王旁要是连这点都算不出來,还妄称什么先知呢,。
王旁一笑:“二哥,我不是要为他求情,毕竟他是我的随从,如果这么不明不白的杀了,想必刺杀赞普之子的事,会让人误会是我大宋指示,那样的话吐蕃和我宋朝之间难免会有误会,我看二哥还查清楚,到底是谋杀还是误杀,免得闹的两国不合因小失大啊。”
一时间阿里骨的神情十分诡异,很快他露出一丝笑容:“嗯,三弟言之有理。”
“大将军,依我看欺丁平日欺男霸女恶行累累,此番欺丁之死满城欢庆,镇南王也说道有道理,如果错在欺丁,反而杀错了人,那岂不是让百姓心寒。”说的还是那个中年文职官员。
这人虽然看上去文质彬彬,有点像府上的师爷,但是说话中气十足透着几分阳刚。
“对啊,胡长史说的对啊。”
看的出这位姓胡的长史官在吐蕃朝中有些拥趸者,他的话一说立即便有人相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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