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果断的吃下去。”
“当然不高。我只要他告诉我这几十年来，他老师定空禅的研究方向和相应进度。我又不要成果，他立刻就答应了。”纲形对于这次交易似乎满是自得。
“然后呢？”
“然后，我让他想办法帮助我们的联络人，引秦渊离开戒园，走进我设下的杀局。”说到这里，纲形就有些恼火。
“看起来，他食言了。”
“老子的礼物不是那么好吃的，他既然吃了，就要付出代价。”
“现在，你还能让他支付什么呢？”杆鬼不禁好奇。
“哈哈。”纲形重又得意起来，“说起来也是碰巧。我向他索要定空禅老和尚的研究项目，只不过是想为我自己以后的发展做些方向规划。得知老和尚在研发第九态之后，我立刻问他基本原理。他大概断定我就算知道了原理也做不了什么，毫不犹豫就说了。但是万万没想到啊，这居然是他老师给他安排的最后保命手段。”
杆鬼不信道：“众所周知物质普遍存在只有四态，固液气，等离子。第五态的玻**凝聚态都难以达成，第六态的费米凝聚更是天方夜谭，第七态反物质已经只是数学猜想，第八态暗物质更是连猜想都算不上，你这就直接跳到第九态……”
纲形受到怀疑，不仅不生气，反倒大笑起来，他老大哥一样拍着杆鬼的胳膊，金属碰撞咚咚作响：“我说老弟呀，叫我说你什么好，你平时也算是智计卓绝，今天怎么就想象力这么贫乏呢？我问你，能阱子弹是什么原理？”
杆鬼想了想，道：“不是超低能量中和湮灭吗？”
“你呀，你被那帮家伙们骗了。”纲形大笑着，“那帮老家伙们研发装备，做武器生意，其实最怕什么？怕大家不打架和平共处吗?”
他看着杆鬼，杆鬼一时居然说不上来。
纲形自己回答道：“当然不是！他们怕的是我们掌握他们的独家技术啊！”
杆鬼顺着他的逻辑推想：“所以他们故意用似是而非的原理说明书骗我们，一旦我们按他们说的去研究，就什么也做不出来，到头来还得找他们买。是这样吗？”
纲形满意的看着杆鬼：“所以你且想想，如果抛开能阱这个词不谈，还有什么原理能够达到这种子弹的狙击效果？”
杆鬼沉思半晌，心中一瞬间冒出了一万个可行的不可行的概念，却又都一一排除，最后只剩下一个最有可能的词，他终于十分不确定地说道：“中子简并态？”
纲形有些戏谑地看着他：“这个不是天方夜谭，不是猜想吗？”不过看样子，是认可这个选项了。
“这……毕竟中子星早就实际观测到了嘛。”
“但第五态第六态的应用，超导，超流……不是也都实现了吗？”
杆鬼想说“那只是苛刻条件下的实验”，但想想还是算了。也许早有太多太多的强者，已经将实验化作日常使用的技术。而又将更多的概念设想，化作了现实。
作为一个才夺得自由不久的井底之蛙，他可以无知，但如果死皮赖脸的坚持无知，就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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