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孟津道:“孟总既然有这样的大师在,也不用我了。”
说完想要离开,走到门口,又返回来向夏可人说:“我姓单,名叫单丹丹,在博物院美术修复组工作,不知道是否方便要你一个联系方式,以后可能还有机会再见。”
他们修复组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难题,如果能认识一些有本事的国画大师,那就多了一个请教学习的人。
或许能改变一幅百年老画的命运。
夏可人还没开口,冯嘉宇倒先抢着将名片递了出来:“可以可以,这是我的名片。”
然后指了指夏可人,又接着道:“这位是夏可人,为我们四季斋工作。”
“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四季斋。”单丹丹接过名片,四季斋她从小就知道,是开了有些年头的老店,甚至听说是百年老店,清朝末年就已经开在了积墨巷尽头里。
不过这老店式微,因为学国画的人越来越少,也因为冯嘉宇自己学艺不精,传到冯嘉宇手里之后,四季斋的名头已经大不如前。
孟津没有留单丹丹,等人走后,他伸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两人坐下说话。
夏可人坐下后,在窗前分明的亮光下才发现,孟总耳鬓边的伤痕仍然依稀可见,只怕这疤会一直跟着他了,不自觉的就掐了自己手心一下。
孟津抬起眼来,正好对上夏可人的目光。
这个女孩子看着像是一块冰,平时里恨不得能说一个字就不说两个字,可一遇到国画就变成了一团火,旺盛燃烧,滔滔不绝。
孟津有一瞬恍惚,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当初……是不是也如同这个女孩子一样……
看着她聊起国画时眼底里清澈又灼灼的光,似乎就看到了隔着遥远时光里,父亲当初的目光。
“夏可人,你想接着修画可以。”孟总忽然开口,“有个条件。”
“您说!”冯嘉宇迫不及待。
孟津刚要开口,房间里的座机响了起来。
是前台经理,询问需不需要派保安上来。
孟津很快挂了电话,坐回沙发时,脸上的神色有了些变化,语气一挑,直接问道:“听说,你是我妻子?”
夏可人背脊一僵,冯嘉宇连忙打着哈哈:“误会误会,孟总,这都是误会!”
孟津看着对面,夏可人白皙的脸颊上慢慢浮起薄薄的一层粉红,染得微微闭合着的眼角像是初初绽放的桃花。
按以往他该生气才对,眼下却只觉得有趣,甚至暗自觉得,这个夏可人,不该是清清冷冷露珠一样的女孩子,她应该是桃花落下结出的软甜桃子。
孟津对她更加好奇。
“你们先回去吧,蔡总监会把画送到四季斋的。”孟津开口。
冯嘉宇一怔,连夏可人都觉得事情太过轻松容易。
“孟总,那您的条件是?”冯嘉宇去问。
“先留着,以后再说。”孟津本来是有个条件的,可他临时改了主意。“怎么,有问题?”
“没有没有!什么时候说都行,我们一定做到!”冯嘉宇拍着胸脯保证。
……
两人一出酒店,冯嘉宇就喊着要大餐一顿庆祝这失而复得的生意,夏可人经过这一阵闹肚子也饿了,随即找了家火锅店。
锅一烧烫起来,冯嘉宇就忙着给夏可人又是夹菜,又是添水,看着夏可人倒像是老板,他是下边阿谀奉承的狗腿打工仔。
冯嘉宇心里弯弯绕绕好几转,只觉得这个孟总八成是看上夏可人了,不然这事情怎么能这么顺利?不然怎么夏可人假冒孟总老婆,他都只是问一句就不提了?
冯嘉宇甚至觉得,孟总接完那个“告密”的报告电话回来时,脸上分明换成了一副开心自得的神色,虽然微乎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