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详细些。
那晚,陶谦由二糜及周逵陪着闲逛,到后园时,管丽正从阁房中飘飘然出来,看到他们就要躲,被陶谦喝住。灯光下,他当时就看呆了,问清后知她是歌舞姬,当即命在阁房摆酒,让此女唱歌跳舞助兴。那管丽也曲意奉承,陶谦席间就为之一再倾倒。
因问她有没有媒妁婚配,管丽回答说尚没有。糜芳见势头不好,数次想插话都没说上。直至陶谦指定她当晚侍寝之时,糜芳才把他和陶应赌约之事说明。谁知陶谦笑骂道:“你等少年人,正当努力建功之时,岂可耽于女色?再说,如此绝妙人物,谁不欲立为夫人?你等小儿非富即贵,一时兴起即戏之如筹码玩物,岂非活活糟蹋了她!彼一弱女子,又何敢言!”骂得糜芳垂下头来,又被糜竺拉住,唯唯而退。
“这么说,阿父知我要娶她?”陶应嘶声道,又要往里闯,被许耽死死拽住。
“你我胜负尚未分,怎能说你娶她?”刚过来的糜芳对陶应没好气。
陶应听了,顿时火冒三丈,若非这家伙,他早娶了心上人!当即怒拔宝剑欲斩之,许耽、周逵好不容易死命抱住劝慰,又多带些人手,亲自把他送回府上。
陶应受此大挫,一连几天不见外客。这天上午,他感觉好点了,在许耽劝说下,来刺史府向父亲请罪,到时方知父亲已到别院去了。这别院是他父亲平时休沐所用,也是考虑哪天退出政坛了,专门预备的私宅。陶谦漂泊了一生,感觉郯县不错,就不想再回原籍丹杨了,已打算在此定居下来。
陶应又赶到别院,陶谦正在后园亭中赏花。陶应刚进园,就看到十几个身着彩色舞衣,浓妆艳抹的女子正扭着袅娜腰肢,在鼓乐声中翩跹起舞。一女子边舞边歌,声音婉转圆润,舞姿醉娇不胜。对面望月亭中,他父亲身着考究中衣,正不住地高声喝采:“好、好!阿丽歌声如出天籁,模样明艳无双,真老夫一宝也!来来,看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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