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听陈登有妙法,不禁一喜,都问道:“何策?”
陈登一脸调笑之色,指二人道:“这还不简单?陶兄今年三十有六,子方今年二十有一,年幼者让于年长者,不就完了?哈哈哈……”
说完他得意地大笑起来,陶应大喜,糜芳却懊恼地道:“我道陈元龙高明,也不过是谄媚小人!”
“哈哈!”陈登指糜芳笑个不停,“我话没说完,就被你等抢去!我下面要说,‘不过,年长者也应体恤年幼者才是!’”
“真真胡闹!”轮到陶应脸现愠怒了。
糜竺也脸一沉道:“元龙,你别疯疯癫癫的,正经要解决事呢!”
陈登哂然笑道:“看看,看看,我不在出主意吗?说真的,子仲哎!如果你窖里那些美酒多些送给我,我倒真有个法子,哈哈哈!就怕你不舍得!”
糜竺忙道:“好兄弟,别闹了,卖什么关子?只要你断得使人心服,那酒全归你!”
“真的?别反悔啊!”陈登怕他后悔,赶紧指着陶应、糜芳,一脸严峻地道:“你二人可要给我作证!”
陶应、糜芳两人见他如此贪杯,虽恼他但也都笑了。
“元龙你就快说吧!”糜竺等不及了。
“子仲你说好了不准耍赖!”陈登一脸坏笑地道:“此事易尔!只要那女子来相一下,她愿意跟谁,就是谁的了!”
三人一听,虽简单倒不失好法子。陶应虽微觉吃亏,可比起糜芳这种毛孩子,他还有一种自信,气概、面相、身份啦什么的,让他不愿反对这法子。
糜竺命不准声张,让人悄悄唤那名领舞女子。
那女子一进来,众人细看就更为其美貌惊叹。她换了身青色素夹裙,虽舞婢打扮,但雪肤花颜,举止间自有一番摄魂风情。
“小婢管丽,拜见家主、二家主、陶君、陈君。”显然,下人们交待过她要见什么人了。
“哦。”糜竺应了声示意她起来。这管丽进来前,他就想,刚才远远看一眼只知道很美,美成啥样忙地却没细看,完全没想到,她竟能让眼高于顶的两大闲少像丢魂一样,不顾身份面子争抢。及到看了,他才不禁为之大叹,这么个尤物!怪不得二弟喜爱,就是他自己见了,心里也不禁为之一动,真个世间少有的绝色!
他把情况说了说,因问道:“这眼前两位,你愿选谁?”
管丽还以为是开玩笑呢,推辞道:“被贵人们看上,是小婢的大福份,还哪里敢选?真真折煞奴也!”
她只推辞说不敢。糜竺急了,喝一声道:“让你选你就选,休罗唣了!”
陈登忙止住他,招呼陶应、糜芳道:“你俩休要谦谦君子了!来来来,就动动三寸不烂之舌,看谁能让这女子动心!”
他注目管丽,很放肆地笑道:“这两位可是开言欺陆贾,出口胜随何的主,你这大妹要当心了,别被骗了!”
管丽只嫣然一笑。
应、芳都抢着要先说,马上觉出不妥,相互你推我让起来。
还是陈登提议,就射覆决定。取一小块白绢和麻布,分别放于两个大椀下,糜芳先猜却错了,换陶应再猜,却猜了个正着。
陶应自以为胜了一阵,拱手笑道:“承让了!”他居然还向管丽略施一礼,逗得大伙都笑了。只听他缓缓地道:“应乃徐州刺史陶谦次子,年方三十六岁,读过书,练过武,在徐州没什么事能难倒我的,……”这陶应果然口似悬河,把自己大大地吹嘘一番,但凡有点英雄之事,无不极度渲染,听得旁边几人都替他觉得害臊脸红,可他却毫不在意。
糜芳清了清嗓子,朗声道:“芳乃世代富贵之家,年方二十一岁,与妹子相仿,自幼熟习经史,文武兼资,在徐州还没有我办不了的事,……”他也滔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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