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有两个都不买她账,剩下一个对自己好的还偏偏是仇家的手下,自尊心再也骄傲不起来的她只能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
这个地方比起之前他们所见的所有洞室都要大得多,不仅宽敞,连顶部也极高。再加之洞壁上不知涂抹了什么东西,一看就湿滑黏腻,恐怕连轻功最好的高手都难以攀登上去。
可是最重要的疑点也就在那高顶上,因为顶部的中心悬挂着许多与人一般高的白茧。他们找了这么多地方都毫无线索,最大的可能就是巫婆婆把人都藏在这些白茧里了。
“有办法把那些茧弄下来吗?”倾墨仰着头问道。
白摸着下巴想了想,又看了看地面上不知以什么材料形成的赤红色硬块,忽然打了个响指道:“先搬东西。”
“啊?”楚笑一听这四个字就差点吓尿了——不会吧,又要他做苦力?
白连忙鼓励道:“笑笑,你是我们的顶梁柱,所以一定不能倒下。”
唐倾墨担心时间拖久了自家妹安危不保,于是自告奋勇就先动起了手,杨灿紧跟其后,听从白的方案将长条硬块收集起来,老实的楚笑只好也加入了劳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个巨型的跷跷板也渐渐被拼出了雏形。
站在高处指挥的白静静望着那道来回忙碌的娇人影,看她努力地搬运比自己还要重的巨物,白嫩的双手一点点被磨得红肿,累得满头大汗也从不肯停下来休息片刻,连自认铁石心肠的他都不禁有些动容。
明明是个柔弱的女儿家,关键时刻却义无反顾地做着男人才该做的事情,绝境中倔强地咬牙坚持,苦难下始终没有一句抱怨。
师弟,你就是被这样的她吸引的吗?
他忽然想起记忆中那座四季常青的乾华山,还有那个总爱跟在自己身后,喊着“大师兄等等我”的清澈少年。十年未见,没想到当初觉得好像永远都甩不掉的拖油瓶,竟成了此生所见的最后一面。
白撇过眼睛,遮去眼底的一缕哀愁,转首却发现自己身边竟还有一个闲人。
“大家都在干活,你怎么不去帮忙?”他神色和蔼地微笑道。
许心妍左右看了看才察觉对方的是自己,便理所当然地回答:“我是女孩子。”
白衣公子轻轻“哦”了一声,伸手指向不远处的唐倾墨,“你看看人家,不仅是女孩子,还是门主呢。”
许心妍不满地努起了嘴,“她是自愿的。”
“嗯,那如果你再杵在这儿,我也很愿意把你丢在这里。”白不痛不痒地丢下这一句,转身同样加入了劳动分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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