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党威武哇!就算最最偏僻的地方,只要那里有人存在,就会发展吸收一个支书,来从思想上管理一方,英明!”张戴民夸张的竖着大拇指赞道。
范‘玉’萍接着说:“所以从那个时候起,就再也没有用人牲供奉五神了,而是改成血祭,也就是每次祭祀的时候,梭子里所有族人都要割一大碗血,然再把血给集合起来进行祭祀。”
“你们梭子的族民也太听话了吧?要是我……才不会傻到割血!还一大碗呢?要是祭祀十年八年搞一次还好。若是太频繁的话,你们范家梭子的人岂不是把手腕都割成筛子了?来,给哥哥看看你的手。”
张戴民伸手去牵过范‘玉’萍的手,那手纤细、修长、白里透红、手感滑腻至极,宛若温‘玉’一般,张戴民一时忘了要做什么……过了好一阵,张戴民才看到范‘玉’萍的手腕并无伤痕。张戴民猛地放开了范‘玉’萍的手。好在火把的火苗影影绰绰,掩盖了张戴民的红脸。
张戴民吞了口口水说道:“没……没有伤痕。”
“那是当然的了,因为自小姨加害我阿妈,放下了断龙石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能进入这虫魃山山体里,祭祀活动也在那个时候开始,便完完全全的中断了。”
“也就是说从那时候起到现在,只有咱们和那帮越南佬在琥珀‘洞’那进来过。而那些越南佬已经被抓的被抓,击毙的击毙了。这说明如果这里真的有皇陵级别的墓葬存在,那么我们面对的一定是没有被任何人倒过的斗了,哈哈,这下发达了!”张戴民兴奋的说道。
说起了琥珀‘洞’,范‘玉’萍的脸上又泛起了一层伤感,因为她想起了她的母亲‘‘迷’滇黔’范斓馨。
半响无语,众人闷声前行,大家从墙体和石柱祭台之间的缝隙慢慢的穿过,眼看着就要绕过前面的马队。
突然,有两匹闲逛的虫魃马似乎是察觉到了人类的气息,突然向众人靠近,最后便疾奔着冲了过来。
“跑!”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人群立即加速,‘乱’作一团。
刚跑了没几步,就发现去路已经被那驾四匹马的大车给拦住,也不知是这些马有感应,还是它们体内的寄生线虫之间有感应?总之,很快整个马队的马全都围拢了过来。
“没去路了,原路向回跑吧!”艾然迫不得已,只好如是说。
众人分散而逃,虫魃马紧追不舍,两马相撞之时,会有腐‘肉’应声落地,而腐‘肉’中的线虫都在尽力的伸展着、蠕动着、像是饥饿的食客在等着进餐。
慌‘乱’中就听彭怡凤的声音从高处传来:“来跟我爬上石柱!”
众人抬头一看,穿山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石柱上面,彭怡凤的长鞭和穿山甲的捕网已经接在了一处,彭怡凤已经爬到了半空中,众人也立即向上爬。
范‘玉’萍最先爬上,艾然押后,艾然用火把不停的抡着,虫魃马最初对火把是比较忌惮,可是慢慢的艾然发现,马匹本身并不惧怕火,只是它皮下的线虫怕火而已,线虫开始从马首和马颈处集体向马后半身迁徙。这样就造就了一幅非常诡异的画面。
只见虫魃马的前半截的白‘色’线头,齐刷刷的缩进皮下,没多一会儿,又从马的‘臀’部和后‘腿’上蔓延了出来,看得艾然头皮直发麻。
从一开始的虫魃马躲着火把,变成了现在艾然要避免火把被马首撞灭,形势已经非常的不利。
“小‘色’狼,快上来,就差你了。”张戴民喊道。
艾然本来已经准备好要撒碱面了,听到大家都上去了,也利落的爬了上去。
彭怡凤穿山甲先是回收了长鞭和捕网,大家又低头向下看。发现马匹虽然不死心,在大石柱下面不停的打转,但是好在它们也上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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