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这些年,虽说这条密道早已半废,但因斐亲王仍在的缘故,每隔一段时日,也仍有人会来打扫收拾这间屋子,因此如今看来,却仍清雅干净,屋内,也没有一丝因阴暗与潮湿而产生的霉味。
环视一圈这间雅室,良久,石传钰才在上首处的一张太师椅上坐了。椅子上,搭着半新不旧的石青蟒纹椅袱,坐于其上,将背靠在椅背上,让人觉得很是舒服。
这张椅子,是他当年坐过的……这半旧的椅袱,想来也是旧物。石传钰暗暗想着,心中不期然的升起一丝淡淡的惆怅。当年,他其实劝过他,劝他不要将事做的太绝,但他那时恨他入骨,却哪里肯听他的。如今想来,他从前所说的话,竟是一些也没有错的。
不无讥嘲的扬唇一笑,石传钰忽而想道:有这么一个弟弟,父皇当年过的一定很辛苦。
他爱的女人,爱的都是他的亲弟弟,虽然最后,她们都嫁给了他。然而这一切,却绝不是结束,而是悲剧的开始。多么有趣呵,他最宠爱的两个儿子,居然都是别人的。
明亮的灯光落在石传钰的面上,那丝嘲讽的笑便也因此而显得愈加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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