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传下来的东西。>
就这样,他们爷俩顶牛了。>
之前听老伴儿说了儿子要考北影、中戏,这事儿他并不想耽误儿子,甚至还想来看看,可又抹不开面儿。>
因为这事儿,两口子掰扯了许久。>
终于来到了京城,可合计着,还是先不见了吧。>
省的耽误了儿子。>
今天,艺考最后一天,就远远的看他一眼。>
孩子考个大学,当家长的不来,这真有些说不过去。>
可沈清泉万万没想到,他听到了中戏那院子里传出了唢呐的声音。>
“老头子,老头子?”>
王桂芝有些慌,因为她发现自家老头子竟然流下了眼泪。>
这是多少年没见过的景了。>
王桂芝很快就想通了,这是老伴儿跟儿子要和好了。>
她这心里高兴,脸上浮现笑容,同时,也有眼泪顺着沟壑在往下淌。>
沈清泉一瞬间就听出来这是谁吹的,他太了解沈放的特点,以及他的毛病。>
只是这首曲子,沈清泉真的没听过,却不难发现其中的欢快之情。>
“我没事儿!”>
说着,抹了把被大太阳晒的黝黑面皮,转身就准备走。>
王桂芝拉住他,“你咋回事呀?咋要走呢?”>
“不走留在这里干啥?你不也应该坐上火车,现在至少也在省城了。”>
“你个死老头子!分明就是死要面子!”>
“反正那小子早晚回来,不是说了4月回吗?你着什么急!”>
“你就是死要面子!”>
“嗯,我就活受罪了,爱咋咋地!”>
王桂芝虽然埋怨老伴儿,却也明白,这老头子就是要个面子。>
他这大倔驴,当初自己怎么看上眼的呢?>
可又一想,要是他不这么倔,自己也不会稀罕他吧。>
夫妻俩就这么走了,只是他们不知道,听到这十分特别的唢呐曲的人,还有一个十分特别的家伙。>
……>
考场里。>
沈放已经演奏完毕,他心里想的是:爸妈应该已经听到了吧。>
他之前把窗户给打开,为的就是这个。>
中戏这个学校很小的,以自己这把唢呐,大概这一片的胡同居民都会听个真切。>
现在,他先把窗户给关上,然后才过来,对着考官们鞠了一躬。>
《菊次郎的夏天》这首曲子不长。>
可所有的考官,他们刚刚都经受了一次十分特别的音乐洗礼。>
如果时候2022年,那咱们网络上对《菊次郎的夏天》这个曲子,真的是各种魔改。>
唢呐不算什么,还有二胡,甚至还有放屁笛的。>
但眼下,2005年的3月,这个曲子用唢呐来吹奏,很多人是想都不敢想的。>
沈放有些忐忑,可突然间,那位顾问忍不住了。>
“斯巴拉西!斯巴拉西!”>
顾问是rb来的,她对《菊次郎的夏天》可太熟悉了,但她绝对从来没有听过用唢呐来演奏的。>
音乐剧本来就更偏西化,这顾问甚至都不怎么听rb的三味线。>
也就自然不知道唢呐在我们国内经常出现在什么场景之中,她只是从纯音乐的角度来评价。>
唢呐这种乐器之王中王,好像在她的脑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