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抄起盾牌,将躺在地上的铁木真,用自己的身体团团围起来,者勒蔑只是肩膀上受了点伤,神智还算清醒,情急之下大喊:“医官,医官在那里?”
“将军,来了,医官在此!”随着话音,一个医官手提药箱,急急跑来。
“快去看看大汗伤势如何?”者勒蔑吩咐道。
“是。”医官答应一声,立马蹲到被几个士兵抱在怀里的铁木真身前,这时铁木真脸色惨白,由于太阳穴上的伤口被弹头堵着,并没流出什么血来,医官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而且弹头还打在如此敏感要命的地方,这让他立即陷入束手无策境地。
“医官,大汗伤势如何?”者勒蔑急切问。
医官慌忙道:“将军,请稍候,卑职正在替大汗诊疗。”
无奈之下,医官只得先给铁木真把脉,等待另几个医官到齐后,几个人一起会诊一下,这样即便出什么事情,也有人和他一起分摊罪责。
少顷,又有三个医官过来参与诊断,几人经过短暂商量,决定先把已经昏死过去的铁木真和窝阔台移离此险地后,再进行下一步诊治,此方案也得到者勒蔑同意。
陈晓木的望远镜里,蒙古兵开始后退,起先还是三三两两小规模后退,渐渐就变成一队一队,连已安装就绪的抛石机都给拆了。
李梅花忍不住问道:“陈驸马,鞑子兵这是要撤回草原了吗?”
陈晓木摇摇头,“不好判断,先观察一下再说!”
“我看他们好像要撤了!”李梅花判断道:“毕竟他们的大汗,此次不死也是重伤,肯定无法再指挥作战,群龙无首,他们这仗肯定是打不下去了?”
陈晓木沉声道:“夫人,别想得太乐观了,以前铁木真率部南下抢掠,每次伤亡都是很大,唯有这次齐国太尉王展故意给他放水,让他连过几道险关,十几万大军如入无人之境,很快就推进到中土腹地,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以后怕是再也没有了!”
李梅花疑惑道:“陈驸马,你断定铁木真不会退走?”
陈晓木道:“八成不会退走,我估计,即便是铁木真死了,他的儿子也还会率军继续留下来占领!”
“他们疯了吗?”李梅花吃惊道:“就他们那十来万兵马,还想统制人口起过他们百倍的中土,想想都不可能!”
陈晓木闻言只能苦笑,心道:“假如你知道另一个世界的历史,恐怕就不会这样说了!”
李梅花接着道:“我们中土人怕是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这帮鞑子兵,我这话可真不是信口胡说!”
陈晓木解释道:“夫人,别忘了,这次他们正是有中土人帮忙,才能一帆风顺进到中土来,只怕到时他们会起用王展和高渐离这两个中土人中的奸细,来分化中土人,就不好办了!”
李梅花咬牙道:“王展这个奸贼,之前在率兵围剿我们义军时,曾制造过数十起无人村事件,杀得无辜百姓血流成河,尸骨累累,我倒不如趁此机会除掉这个奸贼!”
陈晓木提醒道:“夫人,那王展现时也不弱,其手下兵马众多,要想除掉他也是不易!”
李梅花不假思索道:“把你刚刚击杀铁木真的火器借我一用,如何?”
陈晓木劝道:“夫人,在下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先救出你藏在山里的三千义军兄弟,报仇之事以后有的是机会。”
李梅花略一想,恨恨道:“也罢,就让王展这个奸贼再多活几天。”
铁木真被运回金汗大帐后,医官们立刻着手为他疗伤,这时听到消息的赛罕别姬公主和她的师父雪神婆也匆匆赶到,进门看见真挺挺躺在床上的父汗,顿时慌了,一路飞奔向着床前扑来,两个医官想上前阻拦,被她袖子一甩,便甩到了一边,雪神婆见状喝道:“公主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