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直看向病房外,眼神殷切的等待冷薄彦来看自己。
她设了这么大一个局,都差一点失去自己的右腿。如果什么都没有得到的话,郝玫真的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简直是心里懊恼到极点。
进入病房也都已经有半个小时了,为什么冷薄彦还是不来看她?
郝玫伤心欲绝,趔趄着要从病床下去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心里一喜,立刻装的病怏怏的样子躺了回去,开始低吟起来。郝玫在心里暗自祷告,希望这一出苦肉计,能用得!
可没想到,郝玫瞥过去的时候,却看到是风意凝走了进来。
郝玫脸色僵硬,嘴角抽了一下,表情里难以置信:“你怎么来了?”
刚说完这句话,郝玫看到了跟在风意凝身后,宛如一个小跟班的冷薄彦。她面立刻带了几分喜色,情绪激动的看向冷薄彦:“冷少!”
风意凝见她满脸谄媚,嘴角又抽了一下。
这女人喜欢冷薄彦的神情那么明显,冷薄彦对她冷淡,根本没什么可意外的。在冷薄彦走进来之前,风意凝忍不住低声提醒郝玫:“你越是放低姿态,他越是不把你放在心。”
郝玫闻言怔楞在原地,脸的表情多了几分恍惚:“什么意思?”
“只有你看起来和他是同类人,他才会和你在一起。”风意凝并不是在指点郝玫,只是郝玫为了冷薄彦,连死都不怕的这种感觉,让风意凝有些动容。
并不是为了帮助郝玫,只是觉得她可怜,不想她总是那么低人一等罢了。
郝玫迟疑了片刻,看到冷薄彦站在自己面前时,立刻装作虚弱的咳嗽一声:“冷少,能见到你真的太好了。”
见郝玫没有任何改变,还是如同一开始表现出来的谄媚时,风意凝有些无奈的摇头起身。朽木是什么意思,风意凝总算是明白了。
这个郝玫是一点脑子都没有,难道看不出风意凝是在帮她吗?
冷薄彦低头看了一眼郝玫右腿的石膏:“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郝玫装出一脸的故作逞强,继续为自己加戏:“冷少,我知道你是无心的,我不怪你,你也不要觉得内疚。”
“是你自己朝我车撞来的,为什么我要觉得内疚?”冷薄彦眯了眯眼睛:“你还想说什么?”
郝玫被冷薄彦无情的揭穿噎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脸色僵硬停顿几秒,跟着干笑一声:“冷少你还是和学的时候,一样幽默。”
郝玫觉得,最能改变自己人生的,果真是高考了。不是高考的话,她这种人怎么可能和冷少待在一个教室里,成为同学呢?
虽说当时郝玫一直都是被捉弄的对象,也没有能融入到集体去。但是想到自己曾经和冷少那么近,郝玫一阵心神荡漾
她甚至觉得,如果当时没有风意凝的话,说不定和冷薄彦在一起的,是她了!
冷薄彦面无表情:“凝凝心软,才会被你这种人欺骗。你不要以为我是那么心慈手软的人,一旦让我知道,你做什么蛊惑人心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郝玫下意识的抖了一下,望着冷薄彦的眸子里更增添几分怯懦。
不害怕是假的。
可正是因为他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不会因为她整了容隆了胸对她刮目相看,她才更喜欢冷薄彦!
因为在郝玫心里,冷薄彦和大家一点都不一样。他那么与众不同,让人心动。只有这种像是帝王一样的男人,才值得拥有她。才配得郝玫这几年一直努力,不断的改变自己的心意!
瞧,人有时候,是过于犯贱。
谁对你冷漠,你越是在意谁。
郝玫在这一瞬间,忽然想起了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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