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行为举止里，像是非常听席季的话。
席季看宋芸芸的表现，瞬间又笑了。这个女孩子，说实话真的挺可爱的。只是，好像处境不太好。
“我……”宋芸芸欲言又止。
她怕，怕席季知道了自己过去做的事情，会讨厌自己。
宋芸芸赌不起。她的人生，混乱不堪。换做谁，都不会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吧？何况，在席季身边，都是优秀的，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女孩。要么，就是陆娜那种出身特别好，配得上席季的女孩。
这样一想，宋芸芸心里情不自禁的多了几分自卑。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觉得自卑，就是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配不上席季。
可能暗恋最后，人总是要变得十分贪心。
她的贪心，已经让自己无法适从。
“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苦衷。”席季顿了一下，见宋芸芸欲言又止，不得不帮宋芸芸把想说的话，尽可能的按照自己的方式说出来：“或许，你的心里也很难受。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明白的是，如今的现状，是你处处受到别人的威胁。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就能保护自己了吗？”
宋芸芸听到这儿，立刻沉默了。
她无法很好的保护好自己，这一点宋芸芸心知肚明。
许多事情，她根本做不好。
用力的吸了一口气之后，宋芸芸眼泪啪嗒就掉了下来。
是啊，继续被李牧威胁有什么用呢？
现在大家几乎都要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了，索性直接坦白了不就好了吗？
宋芸芸难堪的看了李牧一眼，才继续往下说：“其实，事情很简单。我以前交往了一个男朋友……”
话题最开始的时候，还不是特别的难堪。
但是随着问题的深入，需要讨论的话题越来越多。
发现自己能说的话也越来越少，甚至每一句都无比艰涩的时候，宋芸芸眼泪就没停住过。
到底是一顿让人难堪的回忆。
如果可能的话，宋芸芸希望自己这一辈子都不要再想起来。
可李牧时时刻刻的出现着，是逼着宋芸芸，不得不想起过去曾经发生的一切。她很难堪，甚至打算一死了之。
她不可能去借一百万给李牧的。
不止是因为对不起表姐，更重要一点的原因，是宋芸芸还不起这些钱。而且，给李牧那种混蛋，让宋芸芸难受。
她觉得，给李牧钱，还不如杀了自己呢！
说完这些之后，宋芸芸舌头都在发麻。她甚至不敢抬起头去看席季，担心看到席季瞧不起自己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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