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那么大的官,还敬我酒哩。”
“也是回报你照顾他娘那份情,你没看吗,吃饭的时候他一再表现感谢你哩,我看他是真心的。”
“也是啊,他娘熬寡把他拉扯大,刚刚过上好日子,年纪不是太大又走了,他想尽孝的机会都没有给他,所以他心里很愧疚。这也是人之常情,越是大贵之人越厚道,孝敬,只是老天没给他机会尽孝,因而他心坎愧疚也是常理。”
“今年不往一趟?”
“有这个想法,还没有打算呢?过了年看吧。”范二毛摇摆着头悻悻地说道。
“要想往赶早不赶晚,年前就往,年前往说不定还能见上他,赶年后往,开人代会哩,忙的很,你上哪见他。”
“也是啊,真要往的话,还真赶年前那几天,过了年还真是见不到他哩。”
“就赶二十八、九往,你这两天先与他接洽一下,过几天我开车送你往。”
“中,中。我先与他接洽一下,看他啥时候有时间,我也想往看看他了。”范二毛说着话两眼闪耀着,很自满的样子,不过,在他的世界里,也就只有这一点可以光荣夺目标事了。
“我也往。”任贤齐这会忽然插嘴道。
“咋啥事都有你哩,你不往,好好看你店,男人的事你少插进来。”包武德铮铮地说,把任贤齐给撞老远。
正是:
花无语伴相思惭,
情到深处有峦山。
自古浣溪多有恨,
浣衣菲食到终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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