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简封哲,压低声音道:“你把灯关上,瑾瑜回来了。”
“大哥,苏瑾瑜已经死了,是你亲手捧回她的骨灰盒,人死灯灭,那些都是你酒后的幻觉和臆想!”简封哲恨铁不成钢,被简封昱的自欺欺人气到发抖。
“不,不是幻觉,她的手是热的,还会和我说话,她还在生我的气,骗我她的心被别的男人占据了。”
哪怕他真的喝醉了,也不可能认不出她来。
简封昱语无伦次,语气非常的焦急,“我之前明明见到了她,她就在我的身边,还有绅士,她跟我说了很多话,我想要她留下,她不肯。”
“她真的回来了……”
他说不下去了,像是被人用手指生生插进骨骼肌肉,捏住了心脏一般,痛到无声。简封昱抬手捂住了眼睛,掌心一片濡湿,嘴角流露出苦涩的味道。
简封哲咬了咬牙,恨恨的转过头,一拳砸在了简封昱旁边的墙壁上,随后有技巧的一掌劈在了简封昱的后颈上,把晕过去的他带到二楼的卧室。
第二天酒醒后,他依旧是那个令无数对手畏惧的简氏掌权人。
……
简冉纾本来是要接绅士的,却不想过来一趟又被迫带回了一只金刚鹦鹉。
这小东西智商等同于小孩子,看着好基友绅士离开了,也拍打着翅膀想要跟着走,任凭简冉纾怎么甩都没甩掉,只好无奈的捎带着它。
绅士鄙夷的瞪了一眼金刚鹦鹉。
简封哲是和简冉纾同坐一辆车回家的,看着围
一辆车回家的,看着围着自家妹妹的一猫一鹦鹉,调侃道:“看来再多来几只就可以开动物园了。”
头顶动物园长称呼的简冉纾一脸无奈。
一路上简封哲都没再说什么,比较沉默,简冉纾看得出他心情不太好,也能猜出他大概在为什么忧心,开解道:“二哥,无论是多难割舍的感情,还是刻骨铭心的痛苦,时间和新人总会冲淡一切,你也有所体会。”
像他对黎安晓那么深厚的感情,也抵不过飞逝的时光。
简封哲苦笑,如果真是如此就好了,可惜这个定律对简封昱并不适用。
最难忘怀的不是感情,而是遗憾和愧疚,他对黎安晓没有亏欠,所以终能忘怀,可简封昱不一样,他把感情藏得很深,不比任何人的少,又认为苏瑾瑜的死亡和自己脱不了干系,愧疚日渐加深,最怕会一辈子都陷在这种窒息的沼泽中,无法自拔。
简冉纾也沉默的抚摸着蓝短猫柔软的短毛,低敛下的眼睛,让人看不出她的情绪。
……
这件事只是个小插曲,简封昱酒醒后,一如往日那个冷峻无情的简总。
临近年关的时候,正是阖家团聚的大好时光。原本该躺在床上休养的顾嘉禾,不得不离开了海城,飞往美州。
他的母亲何絮不忍独子离开,短短一周的陪护,人就瘦了一圈,送行到机场时,几度落泪。
顾嘉禾原是最讨厌何絮的哭哭啼啼,总认为这是何絮用来博顾承新怜惜的手段,但此刻却也觉得何絮是真心实意不愿他离开,为他落泪,是因为他是她儿子,而不是因为他是博顾承新欢心的工具。
说到底他还是中二期欠揍。
经顾衡之深刻的教训了一顿,险些命都掉了半条,有些事情顾嘉禾突然间都想开了。
其实他在某些方面早已经赢过顾衡之了,至少他在家庭上是幸运的。岩哥说得对,他何必非要争一口不知所谓的气。
简冉纾是在顾嘉禾即将登机时,到达的机场。
顾嘉禾在看见她时眼睛一亮,说实话脑子清明后,他是最对不起简冉纾的,差一点就酿成大祸。
这次简冉纾到机场,并不是来给顾嘉禾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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