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也再也说不出阻止的话了。
即使是最为神圣的教堂,在夜晚降临之后,也不得不臣服于黑暗。
无声地穿过圣堂教会空无一人的走廊,面无表情且神情麻木的男人看着黑漆漆的道路,脑海中一瞬间闪过这样一句话。
按照道理来说,这样亵渎神明的话语要是被听到的话,哪怕是以宽容著称的圣母也是应该降罪于他的吧可是,无论他在黑暗中沉默地站立多久,都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惩罚或是圣经故事中所谓的精神洗礼。
神真的曾经聆听过人心中的罪恶吗如果连这都听不到的话,是否从一开始,他们也不曾聆听过人心中的期望呢有没有可能有没有可能,那些所谓神爱世人的观念其实只不过是人们强加给所谓“神”的形象的普世价值观;有没有可能,那藏身于圣杯之中的“神明”,之所以会选中他成为圣杯战争的争夺者,正是因为肯定他内心那不容于世、被世人称之为“邪恶”的特异感
言峰绮礼是在关上了房间的门之后,才留意到自己房间内客厅沙发上的archer的。并没有对这不速之客产生过多的反感,事实上应该说,反感也是无用由于这位英雄王是远坂时臣王牌一般的存在,即便是他的r时臣老师他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所以在这里看到他,言峰绮礼多多少少有一点惊讶。
“其他r们的动机”
收拾着房间内置酒窖的动作微微一顿,言峰绮礼将手中一瓶尚未开封的红酒扶正摆放在了地面上,“archer,你要听这些事情做什么”
“不是很有意思吗人类的**。”
橘黄色黯淡的灯光自两边落下,衬得金发男子的面容越发有些莫测起来,archer微微低下头,凝视着那与自己眼眸同色的葡萄酒,在晶莹剔透的酒杯中随心所欲地晃动着,“为了什么样的理由而产生了那样强大、足以被圣杯选中的**啊不觉得期待吗不同于时臣那无聊的愿望,那些r当中,至少也该有那么一两个,足以娱乐本王的存在吧”
“不管你是暴君明主,还是王侯将相,在我的眼里,都不过是历史车轮下的皑皑白骨罢了。”
“虽然是肉身凡人说得好像你生前不是似得。既然身为英灵,自圣杯中被我等凡人召唤而出,便早已是死去之人也许你觉得你的意志不灭,我也相信你们的英勇不逊于生前,但无论怎么说,你们的时代都已经结束了,你们亲手缔结的帝国都已经是昨日废墟”
“所谓将来,那是只属于我们生者的事物,已经死去的帝王啊你连能长久停留于世界的身体都没有,又谈何称霸”
没有在意身侧已经陷入了沉思的言峰绮礼,金发的archer晃动着酒杯,而那依稀摇曳着的酒影中,一个有着墨绿色长发的影子一闪而过。那个即使是面对着征服王和他也不曾有过半点退让的清秀少女,一瞬间与他记忆中的另一张笑容合二为一。同样是面对着世间最高权贵都不卑不亢,从容以对的姿态,是因为和那个人那样相似的缘故吗所以,即使是那样大逆不道的话,他堂堂英雄王也没有真正不悦得产生将那个少女杀之而后快的想法;反而对她的来历和愿望产生了兴趣。
“r的r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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