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骑之盟
冬木的清晨,与地球另一边的英国有着相似的清冷和宁静,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来到这座陌生城市之后,从前一向要闹钟响三次才能爬起来的的韦伯却开始起得比从前在时钟塔还要早。
大概是因为圣杯战争的原因吧,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怔怔地坐在阁楼上的小床上,韦伯的朦朦胧胧的眼瞳中睡意未消,脑海中莫名地闪过了昨晚那惊心动魄的战斗画面英姿凛然的saber,深不可测的berserker,残忍嗜血的r,俊美善战的r,桀骜不驯的archer,以及
重重叹了一口气,韦伯终于将目光落在了床边的地面上:明明是个在一堆书籍cd杂物堆里打地铺的家伙,身材魁梧的rider却仿佛睡在什么宽阔无比的高床软枕上似得,四仰八叉、心满意足地打着呼噜占去了整个房间三分之二的空间不说,还硬生生让韦伯都觉得屋起来还真是麻烦啊,你们这里的人都穿那种东西呢一定要穿吗”
“绝对一定必须要穿”已经全然忘记了最初自己想要掩藏rider的目的,韦伯抓狂得几乎要跳到桌子上,他才不要和一个不穿裤子的男人一起上街呢
“而且,我把话说在前面在你打败一个敌方的之前,我也是绝对不可能替你上街去买特大号的裤子的”愤愤地指着rider胸口处鼓得快要撑破t恤的大块肌肉,韦伯重重哼了一声,看着rider瞬间失落起来的神色,像是抓到了自家什么致命的把柄一样有些得意地抬了抬下巴。
“原来如此敌人的首级吗”深沉着一张脸,可以像saber和r一样走到大街上去对于rider来说显然是个巨大的诱惑,身形魁梧的马其顿之王抱着手臂迅速回忆了一下昨晚的几位,“嗯说起来r,archer甚至就连失去理智的berserker,都是让人热血沸腾的对手啊”
“别忘了还有r”手中的叉子遥遥一指,rider对面的韦伯少年补充道,“那样长时间地操纵着那么多怪物,魔力却没有丝毫的减退而且,他还不是在自己的魔术工房里”
“r吗”不同于韦伯的魔术师思维,rider身为冲锋陷阵的战士,对于r只是不以为然地扬了扬眉,“嗯如果硬要说的话,相比之下,朕更在意r的r呢那个小女孩,看起来可是一点都不像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啊小子,你确定她就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吗”
“那、那是当然的啦”被rider质疑的少年有些愤愤地握着拳头,“那家伙脸上的胎记那么明显特殊,只要见过一次自然就不会忘记吧”
更何况那个时候,因为被阿其波卢德导师嘲笑一怒之下夺门而出,穿过那一排排座位的时候,他不知道被谁故意伸出的脚绊倒在台阶上,一抬起头就正对上了那双蓝得望不到底的双眼。虽然只是淡淡的一瞥,但是那个时候,那个斯宾塞家的大小姐,只怕也在心底嘲讽着试图挑战整个时钟塔的他吧
用力摇了摇头,韦伯狠狠甩去了脑海中那一段深深刺伤着他的回忆:即使是嘲讽又怎么样即使没有悠久的家族历史又怎么样现在的他,尽管还没有赢得圣杯,但是,看啊他不是已经将原本内定要参加圣杯战争的肯尼斯阿其波卢德导师取代了吗没错圣杯舍弃了阿其波卢德导师而选择了他,也就是说,作为魔术师而言,他一定是比那个男人更加出色的存在这就是圣杯的判断
抓着牛奶被子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韦伯这样默默地说服着自己的同时,想着那个被时钟塔誉为“天才”的男人站在讲台上不屑一顾地摔着他的论文,一股巨大的报复性快感自心底油然而生被自己那样鄙夷的学生赶出这样一场原本可以扬名立万的东方魔术盛宴,那个男人不可一世的脸上,只怕会露出名为“气急败坏”的愤怒表情吧但是无论他如何愤怒,整个魔术师界也都会知道:他肯尼斯艾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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