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一切都又恢复了正常。
我已经再次和张主任提起了工作的事情,所以现在,我便又再次成为了一名为法医工作的摄影师。
每天,我还是会头一个来到分局的大楼里,开门,开窗,将那种独特的,而又让人厌恶的味道释放出去。
然后打扫卫生,独自坐在办公室里,等待着一天的结束。
一切,仿佛都很平静。
但是我却明白,在这平静之中,正在酝酿着一件我无力阻止的事情。
——又下班了。
我独自坐在办公桌前,天色正在变暗,乌云再次笼罩在天空,仿佛黑暗正在从门缝里爬进来。
一支烟,点燃,深深的吸入一口。
我又再次想起了那位老人对我说过的话。
钟三郎,你要帮助我,帮我终止那份契约
那就是他的要求。
他要我帮他终止那份契约,那份他和我父亲钟义之间的契约。
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怎样才能终止那份契约。
他也没有告诉我。
他只是说,有一天当他需要我的时候,他会叫人来找我,要我做一件事情。
只要我做了那件事情,他就得救了。
只不过,我到现在为止,还一直想不出,那到底会是怎样的一件事情。
这就好像是一颗定时炸弹,我不知道它何时引爆,更不知道它在哪里,只是我却可以确定,这颗定时炸弹,只是为我一个人准备的。
你还没走吗?
一个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我赶忙站起身,因为我已经听出来,门外的那个人是谁。
张主任,您在啊?
我已经捻灭了手中的烟头,因为在办公室吸烟,是明令禁止的。
张主任走进了房间,房间里,还没有开灯。
此刻,正是光明与黑暗交替之时,办公室里,昏暗得一塌糊涂。
我站着,张主任也站着。
然后,他竟伸手递给了我一支烟。
张主任
再抽一支吧,就当陪陪我。
我接过了香烟。
两支烟,点燃,两个人默默的吸烟。
办公室里,已经更加昏暗了。
当那烟头的光亮忽明忽暗之时,我才能看清张主任的那张脸。
那张脸,苍白,疲惫,像是蒙上了一层灰纱。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主任也没有说话。
我们只是在默默的吸烟,在这已经黑暗的办公室里,站着吸烟。
当半支香烟燃过,张主任才又说出了一句话。
你认识段匈吧?
嗯,认识。
我很奇怪,他为什么会忽然问我这个问题。
我和段匈,还有他,本来我们三个人都曾经在一起配合共事,而且有一段时间,段匈还特意找过张主任,让我去协助他的工作。
怎么今天,他突然问我这样的问题。
张主任这句话问过了,却又无故沉默了好一阵子。
直到一支烟燃尽,他又再次点燃一根。
段匈,他就在楼下。
张主任忽然冷冷的对我说道,他的人,他的脸,却依然在那忽明忽暗的烟头光亮下,显得苍白,显得痛苦,显得慌张。
他在楼下?
嗯。
楼下,是冰冷的停尸间。
难道分局里又发生了什么大案子?
难道段匈今晚又在加班?
怪不得张主任也这么晚都没有回去。
张主任
我诚心的对张主任接着说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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